这一段监控录像足以让我对我爸爸邀功请赏,他暗示我的手段太复杂,我记不清楚,只有现在这个画面简单粗暴,他应该过来欣赏一下。
我兴致勃勃地盯着看,看到屏幕里的两个人撕扯在一起,女的打了男的一个耳光,男的把女的摔在床上,就好像他们破产是对方的错,接着女的摘掉了头上戴着的公主皇冠冲向大门,我以一种绝对无辜的表情把电脑推回给费其钧——她跑出去了,和我没关系。
费其钧把白色瓷盘里一颗蔓越莓咬在牙齿间,还真的有人直接吃这样酸到只能拿来做果酱的水果。他往海面看了一眼,就好像她跑到了海底一样。他示意严栩安尝一尝:“不酸的。”
严栩安拈一颗在嘴里,赞同他说的:“真的不酸。”
那我好奇了,什么样的蔓越莓不酸?我用手捏严栩安的大腿,让他帮我拿。他拿一颗喂我,不是嘴对嘴,首先惹我一点不满,牙齿把果皮咬破后我发现我被他们两个人一起骗了,这不是蔓越莓,这是水果软糖,他们默契到能一起对我演戏。我没来得及抗议,严栩安就计划得逞那样拍我的脸,把我还没长出形状的火气拍熄灭。好吧,算了。至少这颗水果软糖是甜的。
费其钧和我们交心,他爸爸根本没做过黑帮的生意,也不会向他们寻求保护,那是有人蓄意制造这样的谣言,目的是要把他彻底离间出他们的圈子。他在明白解释无用之后开始往外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