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回复我连续几个恶心的表情包。我抓住他,求他帮我查一查费其钧,这个人的老爸到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发家,才想出来这么个邪门招数要给自己洗白?
范世朝十分了然,声音懒散地给我发语音:他啊,搞走私奢侈品和那些稀有植物的嘛,都知道的。
我只想骂他,见鬼的什么都知道,你现在在这里给我装个屁的成熟商务!之前你在滑板公园摔跤我就应该给你拍下来。我说我不知道,你给我详细讲讲。他说实话,详细的他也不知道,他在和我装逼。但他们家现在也不做了吧,早就金盆洗手上岸,只是圈子一直都容不下他。
我靠在洗手台上愤愤不平地骂人,屁哦。那些人的生意还没有我屁股干净,搞个鸡毛的上下歧视。搜刮民脂民膏还以为自己是上等人啊,王八吃多了吧。
范世朝被我的义愤填膺逗得狂笑,他问我怎么回事,他把你弄上船而已,你就这样替他讲话?我说不是,要是让我选我才不要上这个船。
我说的不是实话,再让我选一次我必然还是会上船。未知、荒唐、刺激,还有我的爱情。我只是把我的其中一部分留给了范世朝,天真莽撞的,未长熟也不想要长熟的部分,他接纳下来,对我说你回来之后我带你去玩。我嘴上当然答应下来,好啊好啊好啊。我看着镜子能看到我的语言和我的脸呈现一种分裂和解离,脑子里冒出一个新鲜大胆的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