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山中十分适合出现一位狐妖一般撑着伞漫步的淑女,脱下浴衣告诉我他其实两边都有,我应该和他上床,不该被一群举着摄像头老女人占据我宝贵的视线。在我这样想的时候,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镜,活像来收购酒店的范世朝出来拯救我了。
我翻身下床,马不停蹄地跑到前台去迎他,他一见我,先是眼前一亮,接着就骂这条山道堵车堵得太操蛋。
是吗?我不记得了,我还觉得这条路太短。
“你哥哥呢?”他问。
“不知道哦。”我很委屈,“他忙得要死,到这里之后我就没看见他人了。”
几分钟后严栩安给我发消息,告诉我他要和他的老师一起吃饭,让我自己去玩,拿好房卡,不要跑远。果然是这样,我不爽地把手机塞回口袋:“我哥哥不过来了。”
范世朝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拿过我手里那罐汽水,仰头一口喝掉,嫌弃地说就剩这么一个底你还拿在手里当传家宝。我踢他腿,其实是想踢严栩安。
结果严栩安要交待的话还没说完,又改打电话,叫我去他们会议室门口。他的事真多,笃定了我拒绝不了他。我拽着范世朝走,我们才刚到,他便笑吟吟地把刚刚大巴上那两个小学生推给我:“爷爷有事,你们跟哥哥一起玩好不好?”说着拿一张信用卡给我,没有密码,吃饭就刷它。
他妈的居然让我当保姆?我在心里骂,嘴上当然不敢吱声,还要假装温柔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