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只是单纯地喜欢出轨,喜欢看我们这些人爱他爱得欲罢不能的样子。他真贱啊,我比他还贱。凌晨四点,我爬起来翻箱倒柜找剩下的酒,没有,全被他们一群人造了个干净。我只能重新回到床上辗转反侧,终于等到严栩安开门进来。
他坐到我的床边,手凉凉地落在我额头,提醒我别再装睡。手里还体贴地拿了一杯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关东煮,要给我当夜宵或者早餐。
谁要吃!我气得不想和他说话,可我的肚子比我诚实,适时又响亮地叫了两声。他忍着一个笑,看我坐起来乖乖接过杯子。我小口小口地咬着炖萝卜,把对他和对我自己的莫名其妙的全部怨气都吞下去。
“为什么要走?”他问我。
因为我还没做好准备,我怕你玩厌了把我丢掉——这是实话,我没敢说出口。我当然自信,只是他要给我时间。他爱不爱我都无所谓,他不能让我觉得我不可以。
我不回答他的问题,低着头给自己制造出一个委屈的假象。我烦了,厌了,害怕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都无所谓。他可以从这些理由当中选择一个他喜欢的去相信。或者是我不爱他了,他不能让我爽,只会让我生气。
“嗯?”他居然寻根究底。
我只能说实话:“我有点怕。”
他笑:“怕什么?”
我吸一口气:“我之前没和其他人像和你这样——”
他了然了,起码我让他以为他懂了。他觉得我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