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梁玉清发现不对劲了,他带了一千人来,开始跟暴熊这边四百人不太对付,起了些矛盾,他一直在处理那些破事,加上暴熊和胡一刀不配合,已经焦头烂额国。
但暴熊等人还能守规矩,不乱走!自从林柒回来,他们不找事了,不炸刺,开始挺愉快,后来渐渐发现不对劲了,今天才发现暴熊他们开始撤兵,这里要说没有林柒指使那就见鬼了,这边他们只留了五十来人,其余的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毕竟只有她胆 大不按套路出牌!行军出任务,最忌擅自行动,那是大忌,他决定跟林柒好好谈谈。
找林柒的时候,还没到大帐前,就听见里面又开始高歌,明显都喝到兴头上了“这一拜,春风得意遇知音,桃花也含笑映月台……”这位鬼哭狼嚎,声音沙哑,粗犷,不用想就是暴熊。
“这一拜,忠肝义胆 ,患难相随,永不分开……”这位声音是中音,中气明显没那么足,不浑厚,是胡一刀。
“这一拜 生死不改 天地日月壮我情怀长矛在手” 这声音一听就是林柒的,叫云遮月的嗓子,低音浑厚。“呦嘿嘿!”好了这还有合唱,
“刀剑生辉 ” “呦嘿嘿!”“看我弟兄”
“看我弟兄迎着烽烟大步来……卧槽,梁玉清咋来了?” 说这话的是胡一刀。
梁玉清一进来,脸上那个黑,林柒一脚跨在太师椅上,暴熊坐在地上,脑袋上面顶个酒坛,胡一刀,整个人两脚站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叉着腰。
“荒唐!你们看看自己,现在有没有个兵的样!” 胡一刀冷笑一声“妈的,老子都躲到这了,还让他给找到了,真他娘的晦气!”
梁玉清气的脸色都变了,怒吼“放肆,不遵军纪,仗则五十,来人,给本将军拉下去!”
暴熊火了,起身将酒坛一砸“老子看看,谁敢打!” 妈的,什么时候受过这个窝囊气,要不是被林柒打下山,就凭梁玉清?他坟头草都一人高了!还轮到他在这摆个臭架子,装腔作势!
越想越晦气,这几天都跟胡一刀在商谈这个事,总感觉亏大了,全部家当留下的不足十分一之,本以为能跟林柒下山大干一场,结果这老大要跑了!
就在这时梁玉清的兵听令,顿时涌进来二十个,林柒轻笑一声“都消消气,你们几个喽啰都出去,这边就是话赶话吵了起来!”
梁玉清怒吼“现在执行军务,你看看你带的兵!都是什么样!大白天你还带头在军营唱酒!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军规军纪是什么样的!”
林柒把脚在椅子上拿下来,抽了个汗巾把手擦了一下,笑道“梁将军,你这没喝酒呢,怎么就多了?还动上板子了!你们都出去,这没你们的事儿!我们跟梁将军有点误会!解释清楚就得了!”
梁玉清怒道“谁说误会!” 林柒呵呵一笑“梁将军,现在我暂时是这边的头儿!你这是昨天没睡好!”然后看着那二十多人冷道“都他娘的给我滚蛋,别逼我动手!”
梁玉清这时也压下了火,知道真要硬碰硬可讨不了便宜,手一扬,人撤走后,林柒到他身边“当时我来边境是不是就是来换牛的?我说了吧?就带我自己的兄弟来,这一万头牛也换到了,我们任务结束了呀!
梁玉清,咱们就不是一个任务,你是来建这个集留贸易市场的,我是来换牛的懂?
你那军规管不到我们身上,真要管,那也是我管你!你是来帮忙的对吧?看在都是朋友一场的份上,我已经放权给你了,但你要打我和我兄弟立威是不是有点过了?
咱们可是打算把这留给你了,明天带上剩下的牛回兰州城。你今天搞这事不仗义啊!”
梁玉清被林柒这话打的那叫一个脸疼,暴熊冷哼一声“老子们在前面打,你们跟在后面捡现成的,还给你捡出理所当然来了,真是不要脸!”
胡一刀笑了一声“哎呀!哥,人家是权贵!”林柒也头疼,这两个是自己患难相随的兄弟,但这个时候也着实不愿意惹梁玉清,必竟她马上卸甲归田了,民不与官斗她还是懂的,再说梁玉清跟别人不一样,可是给她修房子了。
你要问不就是八间房吗?她自己也不是没银子,自己不修?这就是想差了一些,这房子谁修的可是有大大的不同,她自己修,那她退役就是老百姓,谁不能来踩她一脚 ,但这房子是西城梁家帮忙修的,那村里的人想找事也得惦量惦量。
老百姓怕啥?就怕与贵人冲突!所以村长族老啥的再想仗势欺人,她就能省不少麻烦!不然她立了女户,就算林四福家人拿她没办法,但可以让村长和族老给她施压,日子过的定然不太顺心。
这就是为什么她一心要让梁玉清给他修房子,燕王送田与铺子给她的原因,她也得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给他们使了个眼色“行了!人家梁将军不是不清楚这里面的事吗?别得理不饶人!也喝差不多了,都回去吧!”把暴熊和胡一刀给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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