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碗汤,忽略她阴阳怪气的话,掀唇说,“先喝碗汤暖暖胃。”
“喔。”她倒是没有拒绝,扶着汤碗,拿勺子小口小口的喝着汤。
她喝汤,他给她布菜,然后轻描淡写的问,“以后要按时吃饭,不然你的身体是调理不好的,你也不想一直当个病秧子吧。”
她无所谓地说,“当个病秧子也没什么不好。”
男人皱眉,“哪里好?”
白雪年顿住动作,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旋即又恢复如常地笑着说,“能被蒋先生一直温柔呵护的养着,我觉得挺好的,反正对我来说,能活多久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活着的时候能让我自己满意,毕竟就我这种身体,谁也不知道死亡哪天突然就造访了。”
听她语气豁达的聊死亡,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白雪年,我说过,不要把这种事挂在嘴边,你当耳边风?”
她娇娇的笑了,手还拿着筷子,身体却贴过了去,在他耳边说,“怎么,蒋先生怕我死啊?不是不喜欢我么,那我的死活,你又何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