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情噎住了。
阿澄忙上前按揉拓跋月的鱼际穴。
旋后,拓跋月苦笑不迭:“可我见着他便恶心,这可如何是好?为了维系这桩名存实亡的婚姻,我需要一个人来稳住他。新聘一个妾室么?驸马自然是愿意,可我不愿意。他不配!”
“这回我知道了,”阿澄若有所思,“公主定会善待吕氏,她也可以作公主的耳目。”
这话听得霍晴岚面上浮出一笑:“你总算开窍了,公主也有此用意。不过,谅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公主还是希望,他们能和和美美过一生。”
“一生……”阿澄低首,喃喃。
“是啊,只要驸马循规蹈矩,我……”拓跋月喉头微微哽咽,看向虚空里,“或许可以和他相伴一生。”
恍惚间,虚空里似浮出一个男子的影迹,拓跋月闭了闭眼。
闻言,阿澄摇摇头:“这不公平!他不是什么好人,还犯了大错,凭什么他可以娇妻美妾,而公主你却要受一辈子委屈!”
“不委屈,”拓跋月戳戳她小脸蛋,“我有很多事要做。”
见阿澄惘然,拓跋月正色道:“这个世道本就待女子不公,但我既然有些权力,必要为自己,为女子们争一份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