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潜了进来,贺赖久会见机行事,而我只守着你。”
这话说得露骨了些,拓跋月把头别开:“你说话真是不挑时候。大局之下……”
“你我已为大局牺牲太多,我说两句实话都不行?”他打断她的话,气呼呼地盯过去。
尽管,她压根不看他。
但这不妨碍他继续叨叨:“我必须贴身保护你,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我本以为,我可以忘记我的誓言,但这几百日下来,我都不敢让自己闲下来。我一闲下来,就会懊悔自己,那日为何不阻止你去献祭。我!我算什么男人?”
“云从……”拓跋月唤住他,但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瞒着你,”李云从瞥了昏睡的阿澄一眼,“为了让至尊答应我的条件,我也答应了他,明面上我是殿中尚书,实则……”
他附在她耳边,压低嗓门说了一句话。
拓跋月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刹那间瞪大了眼睛:“你……你疯了!你怎可让人知晓你我的关系!”
李云从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笑意,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的温柔:“是,我疯了!为了你,我愿意赌上我的一切,哪怕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