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老很老的歌。
看得吴丞戈恍惚了一下。莫名?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盛夏,闷热的排练室外绿意?垂落,坐在角落里的少年,喉结上的汗水透亮。
十?六岁的祁司北侧过脸告诉他。
“一旦开始,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唱到最?后一秒钟。”
雨水淋湿了吴丞戈的视线。他胸膛里那颗不安剧烈的心平静下来,渐渐从之前恐慌的状态里恢复。
眼眶被雨淋得很疼。
台上人声嘶力竭。
像是?要跟这闪电和大雨,不服输比一场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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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预警几乎泛滥了整个南部地区。天气预报地图上,全国标出?来一片深深浅浅的黄色。
整条上禾路像是?在雨水里被泡胀。
林雨娇开学以后,去实习的安诚律所在业内知?名?度很高。
带教老师相当严苛,平时安排的任务比较重,周末加班处理当事人资料也是?家常便饭。
带教老师更辛苦,经常上午在一个地方,下午就飞到另一个地方去开会。
灰蓝的夜色透过律所会议室的百叶窗,落在手旁叠得高高的文件上。
林雨娇手里握着钢笔,体态漂亮,专注听着那几个红圈大佬的讨论。
“一会儿你先下班,休息半天吧。”带教老师知?道她?几天睡眠加在一起还不到三小?时,在会议休息间?隙里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快凌晨一点了,“接下去还有别的项目。”
她?点点头,回?工位收拾东西。
舟川政务区高楼耸立,仍然有办公大楼亮着灯火。
电梯到了一楼,穿着藕粉西装裙的人,低头看着手机从电梯里出?来。
黑色的长发微微卷过,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