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在自己脚下的赵敬德,当朝进士又怎样,在自己脚下还不是像一条狗一般。
这样的人,朝堂之上还有许多。
黑衣人深深地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才对长荣道:“你家老爷这段时间破了灾,你给他填补一些。”
“是主子。”
长荣上前,拿出一摞银票塞在了赵敬德的手里。
赵敬德不敢接,主子的银票哪里是那么好接的。
却又不能不接,不接银票,便表示不想为主子做事,那也是死路一条。
从鹤问酒楼出来,赵敬德路都有些走不动,只觉得日头格外地晃眼。
“老爷,您喝多了,小的扶您。”长荣抬手就扶住了赵敬德,他才终于站稳了些。
“我,我会好好为主子办事的。”赵敬德朝长荣勉强笑了一下。
“老爷心里有数便成。”长荣的腰弯了弯,“您是主子,我是下人,您对我不必如此客气。”
赵敬德听得出来,这其实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