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清晨,阳光如一层薄纱,轻轻地洒在古老的街巷。潘金莲身着一袭素雅的淡蓝色长裙,裙摆绣着几枝淡雅的梅花,她的发丝被一根简单的木簪轻轻挽起,几缕不听话的碎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她的面容略显憔悴,但那一双美眸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燃烧着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潘金莲迈着坚定却略显沉重的步伐,穿梭在京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的目光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武大郎冤屈有关的蛛丝马迹。每经过一个街角,每踏入一条陋巷,她的心都揪得更紧,仿佛能感受到武大郎当年所遭受的痛苦与不公。
她首先来到了武大郎曾经卖炊饼的那条街道。昔日热闹的街道如今依旧人来人往,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潘金莲站在街角,目光缓缓扫过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店铺和摊位。
“炊饼,新鲜的炊饼!” 一个小贩的吆喝声传入她的耳中,潘金莲的心头不禁一颤。她走上前去,轻声问道:“这位大哥,您可还记得武大郎?”
小贩抬起头,上下打量了潘金莲一番,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武大郎?自然是记得的,只是姑娘您打听他作甚?”
潘金莲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他是我的亲人,我想了解他当年的遭遇。”
小贩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炊饼担子:“姑娘,武大郎可是个老实本分的好人呐。当年他就在这街头卖炊饼,那手艺,真是没得说,又香又软。可谁能想到,竟会遭此横祸。”
小贩顿了顿,目光中流露出回忆和痛惜:“那天,阳光并不强烈,微风轻轻吹着。武大郎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推着他的炊饼车来到了这个熟悉的街角。他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热情地招呼着每一个路过的行人。那时候的他,虽然生活艰辛,但眼中总是充满着对未来的希望。”
“可就在这时,那恶霸李三带着一群狗腿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李三穿着一身华丽却张扬的绸缎衣裳,腰间挂着一块硕大的玉佩,随着他的步伐晃荡着,那模样,嚣张至极。他身后的狗腿子们也是个个面露凶相,仿佛跟着李三就能为所欲为。”
“李三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他那双三角眼死死地盯着武大郎的炊饼车,嘴角泛起一丝恶意的笑容。然后,他二话不说,抬脚就把武大郎的炊饼摊子给踹翻了。炊饼滚得到处都是,有的还沾上了泥土。武大郎见状,急忙上前想要阻止,他嘴里说着:‘三爷,您这是为何呀?小的哪里得罪您了?’”
“可李三根本不听,他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武大郎一个趔趄。武大郎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他的眼神充满了惊愕和委屈。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再次说道:‘三爷,您行行好,小的还要靠这生意养家糊口啊。’然而,李三却更加愤怒了,他指使着狗腿子们对武大郎拳打脚踢。那些狗腿子们下手可真狠啊,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十足的力气。”
“可怜的武大郎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头蜷缩在地上。他的衣服被扯破了,身上布满了淤青和伤痕。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谁也不敢去招惹李三那伙人,生怕给自己惹上麻烦。”
潘金莲听到此处,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眼中满是愤怒。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能亲身感受到武大郎当时的无助和痛苦。
“那后来呢?” 潘金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小贩摇摇头,脸上满是无奈:“后来武大郎拖着受伤的身子去官府告状,本以为能讨回个公道,谁知道那官府的老爷早就被李三收买了。武大郎不仅没告成状,还被关进了大牢,说是扰乱公堂。再后来,就听说武大郎死在了牢里,唉……”
潘金莲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她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向小贩道了谢,继续沿着街道打听。
她来到一家破旧的酒馆,酒馆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和汗味。酒馆的墙壁被岁月熏得发黑,几张破旧的桌椅随意地摆放着,地上还散落着一些酒渍和食物残渣。
“老板,来一碗酒。” 潘金莲找了个角落坐下。
酒馆老板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世故。老板端着酒走过来,看了潘金莲一眼:“姑娘,看你这模样,不像是来喝酒的呀。”
潘金莲抿了一口酒,说道:“老板,我想向您打听个人。”
“谁?” 老板一边擦着桌子一边问道。
“武大郎。”
老板的手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武大郎啊,那是个苦命的人。我记得有一次,武大郎被李三打得满脸是血,还硬撑着要去讨公道。我劝他忍忍,可他那性子太倔,非要去。结果…… 唉!”
老板陷入了回忆,他的眼神变得悠远:“那天晚上,酒馆里的人不多。武大郎一身是伤地走进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喝着酒,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把被李三欺负的经过告诉了我。我看着他那可怜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我劝他,李三咱们惹不起,能躲就躲。可武大郎说,他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去官府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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