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吃了胡郎中信的治疗风寒的药丸之后,第二天来复诊。
胡郎中惊喜的发现,这药丸还是管用的。他立刻让伙计到大柳树村,让少东家再给一些药丸试药。
陆怀夕只得找宁梦璃又拿了三十粒药丸。
宁梦璃:“陆公子这三十粒药丸是免费试用的。如果下次再需要,就要用钱买了。”
陆怀夕:“行行行,如果证明药没有问题。我把这药钱补给你。真是的,看你的样子,你也不缺钱啊!真小气。”
宁梦璃:真想上前锤他一顿。
陆怀夕听说沈萱萱做了好几种咸菜,辣白菜他已经尝过了,今天他想换一种咸菜尝尝。
他去找沈萱萱,沈萱萱懒得和他计较,让他自己随便选。
陆怀夕在南边厢房,看着满满一屋,大大小小的罐子,不知要选哪一罐。
他环视一周,发现有酸豆角,腌萝卜干,腌黄瓜,腌茄子,
“这么多种类,我吃过腌萝卜干,这酸豆角也所说过,但还没吃过,今天就吃它吧。”
他拿着最小的一罐酸豆角,出了南厢房。
中午吃饭时,他倒了一些酸豆角在盘子中。
沈萱萱和宁梦璃闻着这股酸味,感觉突然很有食欲,就从盘子里夹了一些放进自己碗中。
陆怀夕:“喂,你们怎么抢我的咸菜?”
沈萱萱:“谁说这是你的咸菜,我允许你吃,这咸菜就成你的了。做什么白日做梦呢!”
陆怀夕:“……”我说不过你,我多吃一些还不行吗?
只见他端起碗,夹着酸豆角,放入口中,再吃一口米饭,酸爽的感觉充斥着整个口腔。“唔,好吃。”
宋孟氏闻着酸味,就感觉牙都酸了,她匆匆吃了一些饭菜就回屋了。
沈萱萱突然想到“穷酸书生”这个词,她就想到了宋夜青。不知道他在学院习惯吗?
宁梦璃看她端着碗出神,就问道:“萱萱,萱萱,你想什么呢,端着碗半天也不吃一口。”
沈萱萱收回思绪,“哦,想我家酸秀才了。不知他在府城吃得好不好。”
宁梦璃:“有什么担心的?府城的伙食自然比我们村里的要好。只不过没有新鲜的青菜。明天让高进给他送去一些,让他也尝尝大棚蔬菜。还有咸菜也都带一些给他尝尝。”
沈萱萱大眼睛眨啊眨,“对,明天让高进给他送去。做咸菜的蔬菜还是他亲自教人种下的。还有蔬菜大棚也是他亲自监督教导工人盖的。明天就把他的劳动成果送给他。”
陆怀夕:“你身为女子,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想男人这样的话。你不知,”
沈萱萱柳眉倒竖,一双美眸瞪得浑圆,她猛地将手中的碗用力地往桌上一拍,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整个房间都仿佛震颤了一下。那碗与桌面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犹如一道惊雷,硬生生地截断了陆怀夕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
沈萱萱气鼓鼓地站在那里,胸脯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她怒视着陆怀夕,娇嗔道:“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这里可是我的家!宋夜青是我的相公,我想念自己的夫君难道不正常吗?”
被沈萱萱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的陆怀夕,此刻满脸惊愕,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眼前这个泼辣的女子。
沈萱萱瞪着他,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门外,吼道:“你什么你,吃饱了吗?吃饱了就走。”
陆怀夕看着碗里的半碗饭,不舍地放到桌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来到院子里,被冷风一吹,瞬间打了个喷嚏。
他用帕子擦了擦鼻子,然后嘟嚷道:“哼,好男不跟女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回到厢房,关上门,喝了一杯热茶,才感觉暖和多了。
“宋公子那么温和有礼的人,怎么娶了个这么泼辣的女人?”
沈萱萱下午就吩咐高进,让他明天早上去蔬菜大棚摘两篮子青菜,再去南边厢房,将每种咸菜都带两罐。然后将这些东西送到府城的清风书院,让公子自己留一份,另一份送给孔院长。
高进按照沈萱萱的吩咐将这些东西送到清风书院。
他站在书院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学子,不禁想到自己的儿子。他的儿子从小就是奴籍,这辈子也进不了书院。
他向一位看起来和善的男轻公子打听道:“请问这位公子,您认识宋夜青,宋公子吗?”
年轻公子本名谢知遇,是半年前考进的清风书院。
孔院长带着宋夜青刚来清风书院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他是孔院长新收的弟子。几乎书院所有学子都认识他。
谢知遇一直想结交他,现在听到有人打听他,便问高进道:“认识。你是何人?”
高进行补道:“公子,在下是宋公子家的下人,奉夫人之命给我家公子送点东西过来。”
谢知遇:“那你在这儿等着,我帮你把宋夜青找来。”
高进:“多谢公子。”
谢知遇快步走进学院:“总算是能与宋夜青结交了。太好了。”
他来到宋夜青住的地方。
宋夜青是孔院长的弟子,他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