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京城的一个客栈内,掌柜的贺连水也在焦急等待着手下。
原来,他在两天前就收到了战王爷给他的飞鸽传书。
粮草衣物被劫烧,让他查明,此次押送粮草的李大人,他的身份信息和样貌。
他当天就把查到的,李大人的所有信息和画像,绑在鸽子腿上,让它飞回边关。
贺连水查到,户部粮草也不多,不能够再拿出足够的粮草,支援关边将士。他也只能暗中想法替战王爷筹集粮草等物资。
战王爷名下的粮铺,储备的粮食不知够不够,还有庄子的产出。
这时,手下来报,说道:“贺四爷,王爷三个庄子的产出,还有三万石。”
贺连水挥挥手,让他下去。王爷庄子的产出,每年都要贴补一些到军营里。现在庄子的存粮也不多。
下午,顾晨宇收到京城贺连水的飞鸽传书,他看完纸上的内容后,陷入了沉思。
李大人原名,李丞玉,不属于任何派系,在户部名声一般,平时做事低调。在朝堂上都属于透明人的存在。家中有一妻两妾,一嫡子一嫡女,两个庶子。
他招来陈副将,让他辨认画中的男子,是否是他上次在品茗轩见到的穿官靴的男子。
陈副将一眼就认出了,他所见到的人,正是画像上的人。
陈副将:“将军,末将这就去县城,将此人找出来。”
陈副将拿着画像,带上一队士兵回到县城。
他把画像展开,给士兵们看,“现在全城搜捕这个人,一定要留活口。”
“是,陈副将军。”
一队衙役和士兵挨家挨户检查,还有一队衙役和士兵在各个路口检查,争取不落下一个可疑人。
在一处院落内,李大人正在房中,通过墙上的洞口,正听着隔壁人的汇报:“大人,现在县城到处都查找外地来的人,他们很快就会查到这里了。”
李大人:“慌什么,你们把这卖身契签了,本大人的户籍就是这里的。他们查不出来什么。”
那人拿着卖身契分给另外两人,他们三人都毫不犹豫的咬破手指,按在卖身契上。
李大人把卖身契收好,叮嘱他们不要露出破绽。
然后放下字画将洞口挡住。对面的人也用字画将洞口挡住。
李大人在这个县城的身份是富商,手中有粮铺。朝廷的粮草,有一车粮草放进了他的粮铺中。还有一车被他分散开来。这相邻的两座房子都放了三千石粮食。还有小妾的娘家兄弟家也放了很多。
其余没被烧毁的粮草,也被他的属下转移到了隐蔽之处。
衙役和士兵很快检查到了李大人家的隔壁。
衙役问:“你们的身份名牌呢?”
三人低头站成一排,恭敬道:“衙役大哥,我们是李家的下人,卖身契在主子那里。我这就带您过去见见我们主子。”
他把衙役和士兵领到了隔壁李大人家里。
李大人拿出自己的身份名牌和户籍给衙役看。又拿出三张卖身契在衙役面前晃了晃。
士兵盯着李大人的脸面露疑惑:这人和画像上的人很像。可画像上的人来自京城。这人却是本地人。
衙役检查完没发现问题,便出了李大人家。
士兵跟着衙役出了李大人家,他问其中一个衙役道:“这家人能买得起下人,在县城也应该是有头有脸的人吧!可你们似乎不认识他。”
衙役回道:“这位兄弟,我们确实没见过此人。难道是这段时间刚刚暴富的乡下人。”
士兵皱眉道:“这人与将军让我们抓捕的人有八九分相似。”
这时,从旁边树上滑下来一个人,衙役和士兵同时喝道:“什么人?”
只见那人抬起头来,士兵一看到此人,就认出了他是二营三小队的肖良。
他走过去小声问道:“肖良,你在这里做什么?”
肖良道:“前天,陈副将让我监视这家人,怀疑他是李大人。我刚才听你说那人与将军要抓捕的人极其相似,他是不是李大人?”
士兵:“我得快去禀告将军。这人极有可能就是李大人。你在这里守着。”说完他迅速跑去找陈副将。
李大人并不认为他们能查到自己。他还悠闲地与小妾在一起吃饭。
陈副将很快带人来将李大人家围了起来。
他一脚踹开院门, 士兵们火速冲进屋中,将李大人抓获。
李大人被押着跪在地上,他的三个手下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也被士兵们围了起来。
李大人装做害怕道:“不知将军为何闯进我家,将我抓起来,我是老实本分的商人,我没有做违法的事。”
陈副将道:“李丞玉,不要再装了。你通敌叛国,你的手下都已经招了。说,粮草被你藏到了哪里?”
李大人仍旧狡辩道:“将军,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在下不叫李丞玉。在下叫李佑。我有户籍和身份名牌。”
陈副将不听他狡辩,直接命令道:“给我搜。”
小妾也大喊道:“啊!你们不能搜,这是我家,快放了我夫君,我夫君不叫李丞玉。”
陈副将蹲下身看着李大人道:“怎么,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