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和白芍看引宁梦璃真的从林子里带出两匹马来。两人露出惊喜的表情。
“这匹是乘风,那匹是风驰。白芷带着我骑乘风,白芍,你带着萱萱骑风驰。”
柳大力看着从林子里出来的两匹马有些震惊。
“梦璃,这马?”
“义父,等有时间我再跟你说。现在我们兵分两路。你带几个人把这些人的事情处理了。我带几个人先回镇上。”
柳大力看她遇到这样的事情,还临危不乱,做事有条有理,便同意她的安排。
他点了四个人跟宁梦璃走。剩余的人听他安排。
他认人把这些恶人都打断手脚,又派一人把牛车找来。把这些人都丢到车上,拉去县衙。
自芷,让人找来绳子做了缰绳。她从树林边找来两个软垫,放一个在乘风背上,她用轻功把宁梦璃放到马背上,自己坐在她身后,圈住她,手握缰绳。
白芍拿过另一个软垫骑上马去追沈萱萱。
“萱萱小姐,奴婢带你骑马去追。”
乘风看到沈萱萱,对她打了个响鼻。
“乘风。”沈萱萱看着乘风激动地唤道。
白芍同样把沈萱萱带到马背上。
她们四人骑两匹马赶往望乡镇,身后四人用轻功跟上。
到了望乡镇,白芍把马交给后面跟来的一人,
她背起沈萱萱用轻功在镇上的屋顶起起落落。到回春堂停下来。
胡郎中给宋夜青把完脉。又查看他的伤口。只见他后背用白布包裹着,有点血迹渗出。他解开白布,露出里边的伤口。伤口较长,却被线缝在了一起,周围也只渗出一点点血迹。
“这,这太妙了!是什么人想出这个法子的?”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沈萱萱却急忙打断他,焦急地问道:“胡郎中,现在不是感叹这个的时候,他的伤到底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她紧紧握着拳头,眼睛死死盯着胡郎中,生怕错过一个字。
胡郎中被她的眼神吓到,连忙回答道:“伤到肺腑,失血过多,不过他的脉象又表明正在恢复。这是怎么回事?不过目前看来,伤口已经止血,但仍需观察是否有感染和并发症的可能。不过,这种治疗方法确实非常独特,对他的恢复应该会有很大帮助。”说完,他不禁又看了一眼那个被缝合起来的伤口,心中充满了好奇。
沈萱萱又打断他的猜想。“胡郎中,你还是先给他开药吧。”
“好,好,我先开药,你们就在后院煎药。”
白芷赶紧去后院煎药了。
胡郎中拿来一个小瓷瓶,把瓷瓶内的药粉倒在宋夜青的伤口上。
“这可是我珍藏的上等的金创药。他的伤口会愈合的更快。”
“胡郎中,他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今晚你们留在我这吧,今晚他有可能会发烧,发烧的话,你们再把这副药煎给他喝。只要烧退了,应该就能醒过来。”
“谢谢胡郎中了。”
胡郎中走后,沈萱萱坐在床边,看着宋夜青惨白的脸,眼泪噗簌簌掉下来。
“你为什么这么傻?!”她瞪大了眼睛,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声音带着哭腔,“你为什么要替我挡刀?”
从小到大,除了母亲和宁梦璃之外,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她、爱护她。他的出现,让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安心。但现在,他却为了救自己,重伤昏迷。
你这样怎么让我和娘交代呀?
这时的沈萱萱有些后悔去惹于老爷。但她又恨极了于老爷。希望王掌柜能狠狠地教训他,让他也尝尝宋夜青受的苦。
她紧紧地握着宋夜青的手,仿佛那是她生命的支撑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努力不让它们掉下来。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相公,你快点醒来吧。我知道你能听到我的声音,所以请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一起做,有很多美好的时光等着我们去享受。还有我们的孩子还没有出生,你还没给他取名字。你不能就这样离开我,留下我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
她低下头,亲吻了一下他的手背,然后继续说道:“相公,我爱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只要你愿意,我会陪你度过每一个难关。现在,请你醒来吧,让我再次看到你的笑容和温柔的眼神。”
她抬起头,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她相信他一定会醒来。
宁梦璃让白芷回大柳树村,告诉宋孟氏,说宋夜青和沈萱萱这两天不回去了,她在镇上买了套房子。让他们这两天陪她在镇上住。
白芷回村了。
宁梦璃又让人找来软榻,放到宋夜青的病房里。
“萱萱,你先休息一下,宋夜青他会没事的。”
“真的?”
“我是医生,你还能不相信我啊!”
沈萱萱握住宁梦璃的手,“梦璃,我信你。有你在,他一定会没事的。”
“那你先 到软榻上休息一会儿。你肚里还怀有孩子,之前受到惊吓,刚刚又骑马赶来,这样恐怕会动了胎气,你必须先休息,养好自己的身体。我担心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