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琅将拉链拉开,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的拿出来,又从中抽出个本子,一样样的清点起了货物。然后道:
“还不错,东西没丢!”
方建军几人重重地松了口气,没丢就好,幸亏他们当时坚持了一下下。至于钱,他刚想找个借口将钱凑起来,就听江明琅的声音传来:
“想来你们会说钱交给了财务,财务上午请假了,下午来了让她送过来就行。等不及的话,你们就先垫上,对吗?”
几人同时一惊,对!
这个字差点脱口而出,这个小子难道有读心术,和他们想得办法一模一样。
江明琅从几台收音机里,挑了一台拿了过来,按住一个地方就听得“嘶嘶”倒带的声音传了出来。
众人这才看清楚,这是一台录音机,外型与收音机差不多,不仔细看几乎没有区别。然后江明朗又从收音机里挑了一台出来,同样按了倒带键。
很快一盘录音带就倒完了,他看了看那台机子的颜色,推到了郝局长的面前。
“这是我从海城进的录音机,因为贵只进了两台,没想到还没有卖掉就用在了这个地方。听听,这是昨日我在市场上遇到的事情经过?”
郝局长的眼中闪过赞赏的神色,不愧为他的徒弟,证据准备的就是齐全。方建军几人的脸顿时白了,……。
录音机中传来了爆炸头说话的声音,打斗完后还有爆炸头威胁江明琅的话。接着江明琅又将另一台录音机推了过去,:
“这是我被人带到治安队后,发生的事情,你们听听……。”
此时的方建军已是面如死灰,包括昨天的那几人。雄辩比不过事实,任他巧舌如簧,在充分的证据面前说什么都是假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收音机里面会夹杂着录音机,还录下了他们的声音,这可是实打实的证据,无可抵抗。
开始时,他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小商小贩,所以也就没有仔细检查他的货物。这还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录音机里传来了他们说话的声音,还有殴打江明琅时发出“嘭嘭”的声音,及他们后来给江明琅安上盗窃罪名,还有钱财分配时,方建军志得意满的说话声。
录音里方建军轻车熟路分赃的声音,直接让范所长的脸黑成了锅底。
这证据可是明明白白的摆在了他的面前,不光是治安队的人要受到处罚,他也不落好,一个监管不利就够他喝一壶了。
“这是他,还有他,滥用私刑对我造成身体上的伤害,我要求司法机关做伤情鉴定!”
江明琅指了指方建军和另外一个人,将衬衫扣子解开给在场之人看,胸口上乌青一片,有处地方还能看到一角尖锐的部分。
即然他们可以让他的身体不留伤痕,他就能让身体出现痕迹。他的武术可不是白练的,先天元气也不是白有的。
几条证据下来,方建军不要说是继续当治安队长了,只怕监狱都要去呆上一段时间了。
当钱从这些人身上搜出来时,几人更是面色灰败,嗫嚅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来。江明琅将作了标志的钱,一张张的找了出来放在了一起。
“还少了三百快钱,想来是去了他的小舅子那里了。我要告他们敲诈勒索,让他们赔偿我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
事情解决后,江明琅才从治安队出来了。
而郝局长也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打黑除恶,清除保护伞的活动,要给老百姓一个安宁的生活环境。通过这次的行动,让郝为民在群众当中拥有了一个很好的名望。
方建军被查出迫害无辜的百姓,扰乱社会治安等等一系列的罪刑,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八年,没收非法所得。
至于他那个爆炸头的小舅子那伙人同样被判了刑。
江明琅出来后,仍旧回到了原来的那个市场上卖东西。过了两天陈浩天也被放了出来,因为他抢劫未遂加上年龄还小,关了几天算是治安处罚。
而且他还趁机向郝为民报了案,将老油头和蛋黄干得坏事情说了一遍。当天西城公安分局出动了警力,将一个盘踞在西城长期控制流浪儿,逼迫他们乞讨的团伙抓捕了。
郝为民眉头皱了起来,没想到不过一个西城地区,就出现了这么多的问题,那么东城、南城、北城呢?
陈浩天找到了江明琅,提出帮着他干活、卖东西。江明琅先将陈浩天带回了住所,打水让他好好的洗了个澡。
他的头发里长满了虱子,洗也洗不掉,于是江明琅找了个理发的推子,给他剃了个光头。拿出自己的衣服让他换上。
陈浩天摸着自己的光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看着那一身干净的衣服及崭新的内衣,眼圈“蓦”的红了。
这年江明琅十三岁,陈浩天十五岁。
这一年多来,江明琅吃得好又有复元丹调养身体。
个子长高了许多也壮实了不少,比起十五岁的陈浩天还要高,所以陈浩天穿他的衣服反而显得有些宽大。
收拾出来的陈浩天,瞧着眉清目秀的,虽然比江明琅的颜值差了许多。却是长相不错,就是瘦得皮包骨,身上还有不少的伤疤。
江明琅便带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