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城主府的庭院中悄然呜咽,似在诉说着即将展开的惊心动魄。
近日,城中风云变幻,暗流涌动不息。
赵雄,这位城主大人,心中一直萦绕着陈默之事。
那陈默,宛如一颗倔强的石子,任凭赵雄如何软硬兼施,皆不为所动。
赵雄深知,自己在这城中的地位与威严,绝不容许有丝毫挑衅。
陈默的存在,就像是隐匿于暗处的芒刺,时刻刺痛着他的神经。
于是,在反复权衡之后,赵雄决定不再坐视不管。
他差人前往,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邀请阿福与陈默前来城主府。
其心思缜密,打的是利用阿福来试探陈默的主意,仿若一场精心布局的棋局,阿福只是那枚用以观敌动向的棋子。
阿福接到邀请的那一刻,忧虑便如影随形。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这绝非善意的邀约。
望着陈默,阿福的眼神中满是担忧:“陈默兄,此去城主府,定是危机四伏,如临深渊啊。”
陈默微微抬起头,轻轻拍了拍阿福的肩膀。
他的面容,平静得如同深邃的湖水,没有丝毫波澜。
那眼神里,透着一种坚定与无畏,仿佛即将踏入的不是龙潭虎穴,而是平常巷陌。
城主府内。
赵雄,端坐在堂中的高位之上,犹如一尊威严的雕塑,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
阿福踏入堂中,恭敬地行礼:“草民阿福,拜见城主大人。”
赵雄的目光,犹如寒星般冷冷地扫过阿福:“阿福,免礼。今日唤你前来,所为何事,你心中应当有数。”
阿福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硬着头皮问道:“城主大人,不知有何事要吩咐草民?”
赵雄微微向前倾身,审视着阿福,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阿福,你本是这城中籍籍无名的平民。
但本城主仁慈,若你能为我所用,日后荣华富贵自不必说,定能让你光宗耀祖。”
阿福赶忙低下头,谦卑地回应:“城主大人,草民生性愚钝,习惯了粗茶淡饭的平淡生活,实在难以担当大人所托的重任,还望大人海量,饶恕草民的无能。”
赵雄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声音也变得冰冷刺骨:“阿福,你莫要不知好歹。
你可清楚,拒绝本城主意味着什么?
这城中的一草一木,皆在我的掌控之下。
你若执迷不悟,往后的日子,怕是会有无数的艰难险阻等着你。”
阿福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在回答赵雄的同时,眼睛的余光始终留意着陈默。
只见陈默神色安然,宛如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这无声的镇定,给予了阿福莫大的勇气。
阿福咬了咬牙,说道:“城主,草民一直安分守己,从未有过冒犯大人之处,恳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草民。”
赵雄冷哼一声,犹如夜枭啼鸣,回荡在堂中:“未曾得罪?
那陈默与你关系匪浅,他打伤吾儿之事,这笔账又该如何清算?”
此时,一直站在一旁的陈默,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然而,那面容依旧平静如水,仿若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
赵雄见状,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带着压迫感走向阿福:“阿福,你且听好。
这是我最后的耐心,你若是能劝得陈默与你一同归顺于我,那么过往之事,我可既往不咎,你们自此便能尽享荣华。
但若你冥顽不灵,今日,这城主府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阿福再次望向陈默,陈默轻轻摇了摇头。
阿福心领神会,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城主,陈默兄当日之举,实乃事出有因,且时光匆匆,恩怨宜解不宜结。
还望城主大人胸怀宽广,息怒罢手。”
赵雄怒发冲冠,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息怒?
本城主的威严,岂容你们这等蝼蚁肆意践踏!”
言罢,赵雄大手一挥。
一群侍卫,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入堂中。
赵雄满脸怒容,高声下令:“将这二人拿下!”
侍卫们齐声呐喊,声震屋瓦,手中长刀闪烁着寒光,朝着陈默和阿福汹涌扑去。
旁观的一位老管家,目睹此景,不禁轻声对身旁的小厮叹道:“城主盛怒之下,此二人怕是在劫难逃了。”
小厮面色苍白,紧张得声音都有些颤抖,目光死死地锁住场中:“可那陈默,看似平凡无奇,却隐隐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真不知他会如何应对这绝境。”
陈默见侍卫如狼群般攻来,身形陡然如鬼魅般闪动。
其速度之快,仿若闪电划过夜空。
他在刀光剑影间自如穿梭,恰似闲庭信步,游刃有余。
看准时机,他看似轻描淡写地挥出一拳。
此拳一出,仿若裹挟着排山倒海之力。
只闻“砰”的一声巨响,冲在最前方的侍卫如断了线的纸鸢,不受控制地倒飞而出。
那股强大的冲击力,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