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臻眉头一皱，比划：他也会去？
云扶昭颔首，“是啊。”
见他表情凝重，云扶昭好奇问：“往生殿规定了弟子不能参加别的宗门庆典吗？”
臻摇头，不愿意多说的模样。
云扶昭大概能猜到一点，无非就是和玄天宗一样，觉得去了自降身份。更何况往生殿连六界都不放在眼里。
说真的，那时候云扶昭都没指望宫羽鹤能答应。
云扶昭说：“往生殿对弟子当真这么严苛啊，连他们的出入自由都要管制……”
她本来也是自言自语，没指望臻会搭理她。
直到眼前浮现几个字：很严苛。不光是圣子圣女，普通弟子也一样。往生殿规则有三千条。
“……”
天啊，无涯剑宗撑死了也就一百条。
云扶昭露出了几分同情的目光，并顺杆子往上爬，“太可怕了，不像我们宗门人少事少，宗门修炼气氛好，弟子都是年轻人，很好交流。要是在那里当老师不知道有多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