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的另一端,夜莺正站在窗前,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他的下属匆匆走进来,汇报了云图贸易的异动。
“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下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夜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土行孙,是时候我们亲自出马了。”
随着行动的开始,徐资央的车队在高速公路上疾驰,他们的目标是将翡翠佛头安全送回内地。然而,土行孙并没有被之前的迷惑行动所迷惑,他亲自带领着樵夫组织的成员,紧紧跟踪着徐资央的车队。
徐资央坐在防弹车内,他的目光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通过对讲机,他与车队中的其他成员保持着紧密的联系。突然,他注意到了一辆可疑的车辆,它已经跟了他们很长一段时间。
“注意,我们被跟踪了。”徐资央的声音在对讲机中响起,车队中的每个人都立刻提高了警惕。
徐资央知道,他们必须立刻采取行动,以防止翡翠佛头落入樵夫组织手中。他迅速做出了决定,改变原计划,让王逢和白鹤老板的货车去码头接应佛头。
“王逢,白鹤,计划有变。你们立即前往码头,我们会在那里交接佛头。”徐资央的声音冷静而坚定。
王逢和白鹤老板立刻调整了路线,他们的货车向着码头驶去,而徐资央的车队则继续吸引土行孙的注意力。
在码头上,王逢和白鹤老板的货车缓缓驶入,他们的目标是一艘刚刚抵达的货船。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伪装成普通的云图贸易物流人员,开始卸载船上的货物。
土行孙和他的手下也追踪到了码头,但他们并不知道翡翠佛头已经被转移到了王逢和白鹤老板的货车上。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徐资央的车队上,准备发动攻击。
随着王逢和白鹤老板的货车渐渐驶离码头,徐资央的车队也减缓了速度,最终停了下来。土行孙在远处观察着这一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认为徐资央的车队停下来是因为翡翠佛头已经被转移,而他的机会来了。
土行孙迅速拿出手机,给夜莺打电话,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夜莺,徐资央的车队停下来了,翡翠佛头一定在他们的车上。”
夜莺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小心行事,徐资央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
挂断电话后,土行孙立刻示意手下准备行动。他们迅速靠近徐资央的车队,土行孙的手已经伸向车门,准备上车检查。
随着王逢和白鹤老板的货车渐渐驶离码头,徐资央的车队似乎停滞不前,给了土行孙一个错觉,让他认为机会终于来临。土行孙没有犹豫,迅速接近徐资央的车辆,试图上车检查。
土行孙带着几个手下,迅速包围了徐资央的车辆。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伸手去拉车门,准备亲自查看车内的情况。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徐资央突然启动了车辆,车门在土行孙即将触及的瞬间被锁上。土行孙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在徐资央的车辆即将冲破码头栏杆的紧张时刻,土行孙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徐资央精心布置的陷阱。他紧握着车门把手,试图阻止车辆的移动,但徐资央冷静地打开了车内的对讲系统,与土行孙进行了最后的对话。
徐资央的声音从车内传出:“土行孙,你真的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地让你检查我的车吗?”
土行孙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被愤怒所取代:“徐资央,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吗?港城到处都是我们的人,你无处可逃!”
徐资央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土行孙,你错了。我从未想过要逃,我只是在选择合适的战场。”
土行孙紧咬牙关,他知道徐资央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但他仍然不愿放弃:“徐资央,你这是在玩火。翡翠佛头不是你能掌控的。”
徐资央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土行孙,翡翠佛头不是任何人的玩物,它是历史的遗产,应该被妥善保护。你和你的组织,只是为了私利而不惜破坏它。”
土行孙试图打破车窗,但车窗是由特殊材料制成,坚不可摧。他愤怒地吼道:“徐资央,你这是在挑战整个樵夫组织!”
徐资央的车已经冲到了栏杆边缘,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土行孙,我是在保护翡翠佛头,保护它不被你们这样的人玷污。”
随着徐资央的最后一句话,车辆猛地冲破了栏杆,跃入了大海。土行孙和他的手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辆消失在海浪之中,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甘。
当王逢和白鹤老板听到徐资央开车落水的噩耗时,他们的内心充满了悲痛和愤怒。然而,他们没有时间沉溺于悲伤之中,因为他们知道,翡翠佛头的安全仍然是首要任务。他们必须保持冷静,继续执行徐资央的遗愿。他们知道,每一秒都至关重要,他们必须尽快到达下一个安全点。
海边,夜莺静静地站在一块岩石上,他的目光锁定在土行孙身上。土行孙气急败坏地在海边徘徊,他的计划再次失败,徐资央的跳海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土行孙的拳头紧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他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