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成清与萧雅依旧在一起。
听到云灵从城楼掉下,萧雅眼泪都差点笑出来,“她还真是命大,这样都没死!老人总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日后想要杀死她可就难喽。”
云灵从城楼坠落的消息传到萧雅的耳中,她非但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担忧与同情,反而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幸灾乐祸道:“她还真是命大,这样都没死!老人总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日后想要杀死她可就难喽。”
萧雅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屑,仿佛云灵的幸存对她而言,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笑。
这话语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痛了云成清。他衣衫不整,双目赤红,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未等萧雅反应过来,云成清已一把将她锁喉,紧紧捏住她的脖颈,手指用力到几乎要嵌入她的肌肤之中。“对谁你都可以胡说八道,唯独对她不可以。她没死,你应该觉得万幸!否则,你也跟着一起陪葬!”
萧雅被掐得几乎窒息,她拼命拍打着云成清的手臂,脸色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她试图用眼神向云成清求饶,但云成清却像是被愤怒蒙蔽了双眼,根本不为所动。
直到萧雅痛苦到哭出眼泪来,勉强点了点头,云成清才缓缓松开了手,从床榻上坐起,似笑非笑道:“皇帝,知道我与你的关系。朝中应该也有不少人知道我与你的关系,可是你皇帝为何还不赐婚呢?公主殿下,是因为我配不上公主殿下吗?”
萧雅捂着脖子,咳嗽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看着云成清穿戴整齐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与愤怒:“你为何要这么对我?那么多日子,我心里只有你,我只喜欢你一人,可是你为了一个云灵,就要杀死我吗?”
萧雅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委屈与不甘,她不明白为何云成清会对云灵如此在意,甚至不惜对她动手。
云成清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在汴京的时候,我就说了不让你招惹她,你不听!她曾质问我,为何与我颠倒鸾凤的女人都不懂得尊重她?对啊,当时我就狠狠反省了,你口口声声在意我,为何不知道尊重我们云氏一族的人?她差点死了,你却在这里咒她,你身为公主的教养呢?”
萧雅一时语塞,她看着云成清那双冰冷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无助。她试图
解释:“我只是单纯地看她不顺眼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她不是没死嘛!”
云成清冷哼一声,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般刺向萧雅:“撇过我,你身为萧氏公主,承载着多少人的鲜血过着如今骄奢淫逸的安稳日子,云氏牺牲了多少人,你都忘记了?对云灵不尊重,便是对整个云氏的亵渎!包括我!公主殿下,今日云某再提醒你一次,若是再敢对她乱说一个字,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知道的,我向来说话算话!”
云成清话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冷酷,他明白自己必须让萧雅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个权力与利益交织的世界里,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触碰的底线。
云成清刚刚撂下几句狠话,转身欲离开那座金碧辉煌的公主府邸。
他的脚步还未跨出门槛,便见一名宫中内侍急匆匆地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几分急切与恭敬:“大人,圣上特地吩咐,让您即刻入宫一趟,说是有紧急的事务需要与您商议。”
云成清闻言,微微一顿,随即迅速整理了一番衣袍,清了清嗓子,原本的怒意与冲动被一股莫名的严肃与清冷所取代。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沉稳而冷静:“
那就有劳公公带路了。”
内侍显然对这位权臣的态度颇为谨慎,他低声提醒道:“大人,马车已经在前面的路口等候了。这里毕竟是公主的府邸,多有不便,咱们还是尽快启程吧。”
云成清轻轻应了一声:“嗯,多谢公公考虑周全。”
内侍谦逊地笑了笑,连声道:“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夜色如墨,云成清在内侍的引领下,不过多走了几步路,便迅速登上了等在路边的马车。马车启动,在寂静的夜色中穿行,很快便抵达了皇宫的御书房前。
此时,月已高悬,星辉点点,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片宁静而庄严的氛围之中。
云成清快步走进御书房,跪在地上恭敬地问安。然而,皇帝萧烨却并未让他起身,只是用一双冷眸紧紧盯着他,语调中带着几分凉薄与怒意:“你不会还以为你与阿雅之间的那些事情,朕都一无所知吧?”
云成清心头一紧,但面上依然保持着镇定与恭敬:“微臣有罪,微臣一时冲动,亵渎了公主殿下,请圣上责罚。”
萧烨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愤怒:“朕为何至今没有揭穿你?为何没有对你施以惩罚?你可知道其中
的原因?”
云成清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但语气依然坚定:“微臣斗胆猜测,圣上是想给微臣一个机会,让微臣自我反省,自己收手。”
萧烨闻言,怒意更盛,他猛地站起身,一脚狠狠踹在云成清的身上,冷声道:“公主乃金枝玉叶,你竟敢亵渎她!然而,你却从未向朕求娶过她。你也知道,一旦娶了公主,就意味着要放弃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