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府竟敢欺上瞒下!”那嬷嬷惊惶失措,如惊弓之鸟般连忙开口:“许是镇北侯府昨日才得此消息呢。”
皇后的怒气稍敛,如潮水般渐渐退去:“他镇北侯府最好没有骗本宫。”言罢,转头凝视嬷嬷,厉声道:“长公主人在何处?”那嬷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赶忙答道:“听闻长公主昨日偶感风寒。”
皇后冷笑一声,如冰霜般寒冷彻骨:“偶感风寒。昨日镇北侯府之女身份才刚刚公开,她便偶感风寒,岂会有如此凑巧之事……。”继而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摆驾青鸾殿……。”
江羽裳悠然自得地品尝着葡萄,浅酌美酒,一个宫女神色慌张,如疾风般匆匆奔入,在嬷嬷耳畔低语了几句。那嬷嬷顿时花容失色,惊慌失措,急忙移步至江羽裳身旁,颤声道:“殿下……皇后娘娘正朝你这边赶来。”
江羽裳闻之,如遭雷击,惊得一跃而起:“速去取数盆冷水来。”众宫女皆手忙脚乱,如热锅上的蚂蚁,随后,一盆盆冷水如瓢泼大雨般倾洒在江羽裳身上,江羽裳霍然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水,急声叫道:“快给本宫寻件洁净的便衣……。”
当皇后如一只高贵的凤凰般踏进来时,江羽裳轻声地咳嗽着,那咳嗽声犹如风中残烛,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皇后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如娇花般柔弱不堪的江羽裳,满脸狐疑地说道:“听说你昨日偶感风寒,所以本宫今日特意找了太医为你诊脉。”
江羽裳故作娇柔地说道:“咳咳咳……有劳皇后了。”随后太医为江羽裳把脉,过了几分钟后,太医开口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长公主确实是偶感了风寒。”
皇后气得咬牙切齿,那表情仿佛要将人碎尸万段般,说道:“既然偶感风寒,那你便好好歇着吧。”随后皇后如一阵风般甩手而去……
江羽裳目光追随着渐行渐远的皇后身影,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明艳的笑容,娇嗔地开口道:“哎呀……这后宫里的琐事啊,一旦管得多了,可真是让人感到无比厌烦呢!”站在一旁的那位嬷嬷听闻此言,赶忙谄媚地附和着说道:“还是殿下您聪慧过人呐……”话音未落,只见江羽裳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袭来,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
身旁的宫女们见状,惊慌失措地赶紧传唤太医前来诊治。不一会儿,太医匆匆赶到,仔细地为江羽裳把过脉后,松了一口气说道:“启禀长公主,您这只是偶感风寒所致,并无大碍。只需安心调养数日,便能痊愈如初了。”
江羽裳听了太医的诊断结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轻声呢喃道:“这次倒是真的偶感风寒了呀……”一时间,整个青鸾殿内都回荡着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余音绕梁一般。
而在另一边,亿汀兰身穿着一袭素雅的衣裙,面上蒙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白色面纱,身姿婀娜地踏入了庄严肃穆的镇北侯府。她脚步轻盈,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小心翼翼地走着,最终来到了皓卿的房间门前。
轻轻推开门扉,亿汀兰闪身进入屋内。就在这时,皓卿恰好从外面走了进来。亿汀兰眼疾手快,迅速伸出玉手捂住了皓卿的嘴巴,并以眼神示意他千万不要出声。皓卿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亿汀兰的意图,连忙会意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发出任何声响。
亿汀兰眉头紧蹙,如山川般起伏,凝视着皓卿,轻声说道:“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件事。”皓卿心有灵犀,不假思索地答道:“是关于你身份暴露的事吧!”亿汀兰微微颔首,宛如风中摇曳的花朵:“如今我身份暴露,连出个门都难。”皓卿嘴角轻扬,恰似春日里绽放的桃花:“你……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回来的念头吗?”亿汀兰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我知道如今局势紧迫我必须回来,但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