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些人没有成为命师反而是好事,否则现在也没办法炫耀媳妇儿。” 司马玄陌拍拍后脑勺:“咦,谢韫哪里去了?” 陆明瑜回答:“二哥正在和师父一起,准备他们的大婚。” 司马玄陌冲云斐挤眉弄眼:“我们几兄弟,年龄最小的谢韫都成家了,年龄最大的某人……会不会是因为长得丑的缘故?” 陆明邕又拍了一下司马玄陌的脑袋:“言归正传,你说的再 度用阵法封印风瑕一事,可能性多大?” 司马玄陌道:“容我回去琢磨琢磨,不过你们得看住他,逃跑了估计不好追回来。” 云斐道:“我的暗卫一直在附近守着,逃不了。” 说话间,他看向静静坐着的长孙焘:“你知道我会派人去看守,所以只留了一人在那?” 长孙焘含笑:“太叔府人手紧张,可不得向你借吗?” 云斐叹了口气:“又被你算计了。” 几人正说着,屋里的小兰花缓缓睁开眼睛。 陌生的环境叫她惶恐不已,“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云斐听到哭声,豹子似的冲入内屋。 云斐连忙伸手搭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慰:“没事了,兰花儿,没事了。” 很显然,小兰花很害怕云斐,她拼命往后缩去,眼底的泪水渐渐将长睫浸湿。 但云斐的善意很快叫她平静下来,她含泪看向云斐:“你是谁?” 云斐眼眶微红,柔声解释:“兰花儿,我是哥哥啊!你睡了好长的一觉,醒过来已经是大姑娘了,而哥哥也不再年轻。” “哥哥?”小兰花懵懂地唤了一声,随即把手伸到云斐额角未痊愈的伤疤上轻轻抚着,“哥哥头上没有伤,哥哥也不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