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走了一整圈,发现并没有哪位侍妾的身上沾有毒药的味道,所以她现在正在观察侍妾们的表情,看谁最能稳住气场,最能沉住气。 如果薛扬不是 在这些人身上沾的,那薛扬身上的味道来源就很有问题。 三十多人,屋里拥挤而逼仄,味道冲天,薛扬有些受不了,想要起身离去。 虞清欢冷冷叫住了他:“走了?不看看美人们的真面目,以后抱着她们喊小甜甜的时候,你怎知自己喊的到底是怎样的货色?” “董穗。”薛扬克制怒意,压低声音喊了一声名字,“适可而止,别太过火!” “薛扬!”虞清欢双目刀子似的刮过去,“适可而止,别太过火。” 薛扬一拂袖子,气冲冲地坐下,别过脸去不再搭理虞清欢。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直到一道月光从窗户漏进来,抢了烛辉的风头,虞清欢仍然没有放过她们的意思。 似乎看得无趣了,她轻轻阖了双眼。 怎么说也约莫过去了个把时辰,薛家主人除了一个不愿意动的薛扬,并没有人来置喙她的行事作风。 这赤霄及背后的人为了种子,还真是让薛家做了不少牺牲啊!她这么飞扬跋扈,都没有人来管一句。 那么这个薛扬,他到底是不知道这屋里用了毒,才这般心安理得地坐在这里生气,还是因为他身带解药而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