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刮他的鼻头,不由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真的要了她的命,让她怎么也放不开,怎么也戒不掉,她就是情不由衷,深深地爱着这个男人,想跟他永远在一块儿不分开。 这时,长孙焘也睁开了眼睛,见虞清欢在看自己,他脸上瞬间就绽开了笑容:“晏晏,早。” 那种见到心爱女子的反应,在他这里一览无余。 “早,草草。”虞清欢收回手,笑吟吟地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全然是他的身影。 长孙焘似乎觉得有些凉,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忽然惊叫一声:“唉?草草的衣裳呢? ” 唉?她的衣裳呢?也去了哪里? 望着满地东一件,西一件的衣裳,虞清欢缓缓把头缩进了被子里,慢慢地蜷成一团。 酒后乱性!一定是酒后乱性! 她对草草动粗了?发生事情的时候,草草究竟是清醒还是糊涂? 天呐!她就是个禽兽! 阿草啊!阿草! 你还是快恢复吧,这一会儿虎狼,一会儿小狗的,她真的有点接受不过来了啊! “晏晏,你躲什么?是不是你把草草的衣服扒光了?” 虞清欢慢慢地拉开被子,小脑袋从里头露了出来,最后,她撑着脑袋望着长孙焘,露出一个十分无辜的表情:“这个我怎么知道?我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长孙焘更吃惊了:“晏晏,你怎么穿这么少?” 虞清欢解释道:“可能是昨晚太热,我们把都把自己的衣裳脱了。” 长孙焘将信将疑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草草还以为昨晚我们在造宝宝,怪难为情的。” 虞清欢拍了他一巴掌,转身背对着他,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 她的耳根却悄然红了起来,极为羞,极为臊,又有一种别样的甜蜜。 身后一暖,人已经被长孙焘捞进了怀里,紧紧地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