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魏弘这种撕破脸皮毫不留情面的做法,彻底镇住了全场!
魏嘉良夫妻俩本以为请来了姑奶奶,能够镇住他。
然後再批判指责一顿,让他认识到错误然後改邪归正。
可谁能想到魏弘竟连姑奶奶的面子也不给?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魏秀英气得心口剧烈起伏,气急败坏的拄着拐杖吩咐:“还不把这个倒反天罡的小畜生给我拿下,今天老婆子我非得要将他家法处置不可。”
一声令下!
她身侧跟随的两个保镖立马抬脚朝魏弘走来。
不过他们刚刚动了一下,四周就出现了十几个西装保镖。
一双双眼睛虎视眈眈,两人直接就被拦了下来。
“打断腿,丢出去!”
魏弘轻描淡写的摆摆手。
周围保镖立马如狼似虎动了手。
两人惊慌失措左支右挡,拳脚相加。
可是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
短短几招过後就被人一脚踢中膝盖,猛地跪在了地上。
下一刻他们被保镖们按住,两根甩棍恶狠狠砸下!
“啊!”
两人凄厉惨叫着倒在地上哀嚎翻滚!
一只脚早已被硬生生打断。
“不是要对我执行家法吗?来来来,继续!”魏弘似笑非笑的摆摆手,保镖们立马把两人拖了出去,像是丢垃圾一般随意往外一丢,轻松解决了这个小麻烦。
魏秀英:“……”
魏嘉良:“……”
所有人再次被这一幕吓到。
此时哪里还敢挑衅他?再傻都知道这家伙已经疯了啊,什麽亲情地位魏弘都已经不再看重,想要执行家法就必须要拳头比他更硬才行。
可他身边一共有四组保镖!
谁要想强行动粗怕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啊。
“好好好!”魏秀英颤抖着手,冷冷开口:“本来我还想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调停一二,看来老太婆是不配管教你了,也罢,这件事我管不了,你们爱咋办就咋办吧!”
魏春兰眸光森冷,眼中透着浓浓的鄙夷:“老爷子就教了你仗势欺人?”
“他老人家只教我受了欺负就打回去,可没教我什麽阿猫阿狗踩到脸上还不许反抗。”魏弘冷硬回怼,对方顿时哑口无言。
魏秋菊这个小姑倒是来了脾气,她站起身来指责道:“他有没有教你对长辈要尊敬点?姑奶奶的人你都敢动,你真是胆大包天了是吧!”
“我连亲爹妈都不认,还会认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倚老卖老的姑奶奶?”魏弘身体前倾,极具压迫性的冷嗤:“别以为婆家有点权势就敢在我地头上撒野,江州市这一亩三分地,还轮不到你们放肆!”
“你?”
魏秋菊气得手指都在哆嗦。
这些年来依靠着婆家风光,她回娘家哪次不是备受礼遇?
魏嘉良丶杜思慧夫妻俩对她客客气气丶极尽讨好。
魏家几个女儿也是乖巧听话,她何时受过这种气?
“你知不知道动了姑奶奶的人,意味着什麽?”魏秋菊恨铁不成钢的质问着。
“意味着她只敢无能狂怒,意味着她根本动不了我!”魏弘一寸不让,针锋相对回怼道:“怎麽?真以为我不知道她是什麽底细吗?表面上风风光光嫁去燕京几十年,夫家是燕京一流大世家,势力涉及政商军界,任何人都要给几分薄面是吧?”
“实际上燕京周家有三房人,大房掌权二房掌财,三房就是个边角料凑数的货色,她魏秀英嫁到三房天天忍气吞声,熬到老公死了日子才好过一点,真以为她有多大本事?”
“她现在也就是仗着年纪大点狐假虎威,实际上在周家话语权几近於无,儿女孙子个个不成器,就是靠着家族啃老的货色,要不是周家人念旧早就把他们赶出家门了!”
一时间!
众人目光中纷纷透着一丝古怪。
姑奶奶魏秀英更是气得满脸涨红。
“怎麽,我说的不对吗?”魏弘呸了一声,继续怼道:“在燕京你特么天天当缩头乌龟,回到江州倒是想要倚老卖老指手画脚,我把你的人打断手脚又能怎样?你不就是一怒之下只敢怒一下吗?”
“也就是我爷爷以前念着兄妹情谊惯着你,现在他不在了谁认识你?还张口闭口让我跪下,你算老几啊!”
一阵贴脸输出!
魏秀英顿时气得差点心梗。
她又羞又恼,从未想过一大把年纪还要遭人如此羞辱。
一张老脸被人生生撕下面皮几乎要挂不住。
“放肆!”魏秋菊颤抖着抬手,尖声呵斥道:“敢这麽跟姑奶奶说话,你疯了吗?”
魏弘拍开她的手指,冷笑道:“只顾着骂她忘记骂你了是吧?一个老公出轨把私生子公然带回家培养,儿子连继承权都未必保得住,自己只敢忍气吞声的货色,回娘家来耍什麽威风!”
“你丶你?”魏秋菊又羞又气。
这些可都是她竭力想要隐瞒的秘密。
以往娘家人只知她嫁给省城林氏集团董事长,只看到她风光无限的一面,因此处处都矮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