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佩,塞到守门的桂圆手里,“你拿着这个去春梨院,求见太子,就说柳长安有事请他了……”
说罢,转身往二门口飞快地跑。
——
宁国公府,二门口。
柳旺儿被七手八脚地扒了裤子,按趴在条凳上。
他捂着疼痛的胸口,清秀脸庞昂着,茫然无措地瞧着柳文瑞。
“二少爷,奴不是故意摔碎大小姐的生辰礼,是有人绊了奴,奴才摔跤的,求二少爷明鉴……”柳旺儿祈求,双眼清澄。
他还觉得柳文瑞是个好主子,不会冤枉他,解释清楚了,就会替他做主。
“现在还跟本少爷求情,没见过你这么憨蠢的!”柳文瑞嗤笑,抬腿踢向凳子。
他调教了十几年,天真单纯的小书童,本来想着在养两年,跟好友们把玩把玩,没想到白白葬送了。
真有些可惜。
“哎啊!”
柳顺儿被踹下来,胸口疼得他眼前发黑。
柳文瑞脸色蓦然冷了,厉声道:“打,狠狠地打。”
留着玩是泄火,是舒坦,今儿死了,能看见柳长安悔不当初,痛不欲生的模样,同样是痛快。
也不差什么。
“是,二少爷。”
几个粗壮家丁闻言,挟着柳旺儿放到条凳上,又有人拿来四指宽,三指厚,浸了桐油的板子,高高举起。
板子夹着风声,冲着柳旺儿的腰背砸下。
“住手!”
柳长安冲过来,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