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煜在沙发上坐下,“一开始就惊讶我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打小朋友的屁股要得了多少时间?20多天咱们的军事意图就实现了,然后就有序撤退。许老将军为此憋屈惨了,明明军事上还可以有更大收获的。看到对方拿我们支援的武器、物资攻击,造成那么多烈士的牺牲。他临撤退接连下发的那三道军令真是太解气了。” 高煜笑了一下,确实挺解气的。 尤其是把其国内原属我国的物资全部带回祖国,带不走的就地销毁。同时把我国援建的医院、学校和军工业建筑也用大炮全部摧毁。 爷孙俩说了好一阵才下楼来。 这会儿大圆桌上已经摆满了菜,几个勤务员为此已经忙活了好一阵。 不过今晚上高家的人不齐,明天才是正式的家宴。 高战清是被吕军医严禁喝酒的,今晚也得到特许喝了半杯。 等上头两辈的基本都回房休息了,剩下就是高煜这一代的兄弟姊妹。 高家老二高煊道:“老大,你能平安回来真的是太好了!” 老大以前瞧着还有几分白面书生的意味。这次回来眼神坚毅了许多,人也终于黑了一些。 以前一起训练不怎么见他变黑,还以为他真是晒不黑的呢。 高煜伸手擂了他一下,“你也平安无事就更好了。” 高煊和 高煜年纪相近, 从小一起接受高老爷子的训练。 虽然存在竞争, 但其实兄弟关系不错。 这一次高煜去了成都军区参加了南疆战斗。 高煊其实也参与了北京军区北上驻防,防备毛熊国动手的行动。 不过北边没打得起来。 他虽然有点遗憾不能立功受赏,但能不打仗自然是不打为好。 所以,高老爷子可是一碗水端平并没有偏心谁的。 而且这一次时刻备战,令高煊也是加深了对家国天下的认识。 南边那么快完结,除了要把重心放到经济建设上来,也是防着北边也出事。 而且爷爷说了,南边并不能说就此安稳了。 想打仗、想保家卫国,有得是机会! 高煊凑过来,“你刚真的跑去拒绝那个拉小提琴的了?我看大伯母接到电话脸色都变了。” 高煜的弟妹们都八卦的看了过来,他捏捏额角道:“我去成都军区前后加起来才两个月多一点,跟她根本就不熟。” “那也可以试着熟悉一下嘛。跟着大伯母来过家里,说是她老同事的女儿。我们都看到了,确实很漂亮啊。除了不是大学生,其他方面都不差。啧啧,郎心似铁啊!我同学让我转交的信,看都不看更别说回了。” 说话的是高家三房的长女,19岁的高灵。 她小时候也参与了老爷子的特训。但是没能跟得上,中途掉队了。 高煜道:“我又不是贾宝玉,还个个都要招惹、回应。既然没那个意思,那不回应就是最好的了。不回应大部分的人就知道是什么态度了。还不行的,就只能明确拒绝,不拖泥带水。” 高煊道:“那你都怎么拒绝的,说出来我也学学。” 他也有太受欢迎的烦恼啊。 他今年20,念的是北京一所很知名的军校。毕业了就是排级军官,如今也经常和士兵一样拉练。 高煜道:“我都说了跟王同志不熟,就遇见过几回,说了说话。那她能看上我身上的什么东西?家世、前途、相貌,或者这些都加起来?我就把家世这个老爷子给的光环剥开了,给她看我是个什么样子。” 他把自己对王维娜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高煊瞪大眼想了想,如果剥离了是爷爷的孙子这个身份,他好像连老大说的条件都不如。 老大现在去军中好歹能分到一间筒子楼单间了,他毕业了去还得住集体宿舍呢。 他们个人现在有什么啊? 好,学到了!这一招起码可以赶走八成以上的人。 老大做事果然是稳准狠! 高灵忍不住看看这栋独栋小别墅不舍地道:“大哥,你说真的啊?这个房子我们很快就不能住了?” 高煜剥了一颗干桂园喂进自己嘴巴,“早早晚晚的事,这房子爷爷没有产权的。不过听说军区可能会修电梯公寓,那个拿钱买下来才是咱们自家的。” 高灵道 :“那行吧。再有同学让我转交书信, ♩, 你真的是那么想的啊?” “嗯,你说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