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补充道,似乎为了进一步证明自己的清白。
慕老夫人冷冷地哼了一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质问道:“冯落瑶,你听清楚了吗?刚才这人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是执迷不悟吗?”
一个年过四旬的女人。
一条显眼的宝蓝色长裙。
还有故意用来遮掩身形以免被别人察觉的黑色斗篷。
这怎么能是那个还年轻的渔丫头干的事情呢?
一直都在维护着慕庭文的慕渔此时缓缓转过头,面朝向冯氏,她的眼神平淡却又透着寒意,一字一句地回应道:“母亲大人或许忘了,在我们从红枫河边返回之时,我是同清圆斋的一行人一起离开的。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孤单一人,并没有分身术,又怎么可能有时间精力去策划这样的事情呢?如果母亲对此存有任何疑问,大可以派遣信任的人跟随我去清圆斋问个清楚,看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里我都做了些什么。”
此刻,慕渔的眼神冷冽如冰。
即便她表面上依旧按照礼节尊称对方为“母亲”,但那份原本应该存在于母女之间的亲情已经彻底破裂,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与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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