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医院内,蒋天龙、青蛙与傻柱子驱车疾驰而至,心中满是焦急。
祁军第一时间迎上前来,神色凝重地告知众人,大壮他们皆已送入抢救室,虽伤势严重,刀痕累累,但所幸性命无忧。
蒋天龙闻讯,先是对祁军表达了诚挚的感激,随后便颓然地坐在了抢救室外的长椅上,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地面,面容憔悴。
青蛙则紧握双拳,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面对众人低沉的情绪,祁军尽力安抚道:“请大家放心,作为治安队长,我必会彻查此事,给你们一个公道。那些行凶者虽已逃逸,但村民们的目击证词足以将他们绳之以法,我绝不会让正义缺席。”言罢,他欲转身离去,以行动证明自己的决心。
“军哥,等一下!”蒋天龙突然站起,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我想问点事。”
祁军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蒋天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可知道盛源绿化公司?”蒋天龙问道。
祁军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了然:“当然知道了,那是城北数一数二的绿化巨头。”
“那么,你觉得他们会因这件事而心生畏惧吗?或者乖乖地把人交出来吗?”蒋天龙穷追不舍。
祁军如梦初醒,颇有些不情愿地回应道:“小龙,我跟你讲,我能坐到这个位置,可不是谁三言两语就能左右的,否则我也不会在治安队长这个位置上停滞不前了,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蒋天龙一脸苦涩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了解你的为人,但有一句话我必须跟你讲清楚,我背后的情况并非你想象的那样。”
四目相对,两人皆沉默了片刻。
祁军嘴角微扬,微笑着说道:“小龙,如果说最初我确实想攀附点关系,但后来我早已释然了。就算没有你……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去做,以前的关系也有,但我向来都不屑一顾,然而唯独对你,你知道这是为何吗?”
蒋天龙低声问道:“为何?”
“因为你的经历,让我产生了强烈的共鸣,虽说性质有所不同,但本质却是如出一辙。”说着,祁军轻轻地拍了拍蒋天龙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了医院。
望着祁军的背影,蒋天龙还真想到了当初的自己,对于那份执着,最终的结果只有随波逐流。
在这一刻,青蛙以低沉而柔和的语调轻声向蒋天龙询问:“龙,跟他说那些干啥?”
蒋天龙闻言,缓缓转身,目光深邃而坚定,他回答道:“我只是希望他能清醒地认识到,我们并非出身显赫,没有显赫的权势作为后盾。我之所以能够重获自由,完全是命运的眷顾,虽有外力,但不是长期已久。更何况,我深知老首长的原则与立场,他绝不会轻易动用私人关系来为我们谋取便利,那绝非易事。”
青蛙闻言,不禁轻轻叹息,从口袋中掏出一支香烟,轻轻一晃,示意蒋天龙一同到外面去抽一根,以缓解这沉重的气氛。
就在此时,抢救室的灯光突然熄灭,紧接着,门缓缓打开,发出轻微的声响,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
在城北大学城的核心地段,矗立着一座名为“盛源棋牌”的棋牌室。此刻,它正敞开大门,迎接四方来客。
夜幕初降,华灯初上,棋牌室里已热闹非凡。五六张麻将桌上早已坐满了人,烟雾缭绕间,吆喝声、欢笑声此起彼伏。
其中一张桌子旁围坐着四个人,分别是周惠生、大驴以及另外两名中年男子。他们一边熟练地摆弄着手中的麻将牌,一边高谈阔论,气氛融洽而热烈。
周惠生面带微笑,眼神却不时飘向身旁站立的女秘书。趁旁人不注意时,他会悄悄将手伸过去,轻轻放在女秘书浑圆的臀部上,感受着那份柔软与弹性所带来的愉悦。仿佛这小小的举动能给他带来无尽的好运,让他渴望把在场每个人的钱包都搜刮一空。
相比之下,大驴则显得有些滑稽可笑。他总是时不时发出一阵狡黠的贱笑,与其他人打麻将只为赢钱不同,他似乎更热衷于给对面的周惠生“点炮”。哪怕手握天胡的绝佳牌型,他也毫不犹豫地拆开来打,只求能让周惠生赢得盆满钵满。
就在这时,只听见周惠生兴奋地大喊一声:“哎呀!自摸,胡了……”说着,他迅速把手从女秘书的身上移开,脸上洋溢着得意洋洋的笑容。
一旁的大驴见状,立刻满脸堆笑地奉承起来,那副谄媚的模样,简直比自己赢了钱还要高兴。
就在棋牌室内,众人正沉浸于赌博带来的短暂欢愉与精神刺激之际,祁军的突然到访如同一阵寒风,瞬间吹散了赌桌上的欢声笑语。
赌客们纷纷收敛笑容,匆忙将桌上的筹码藏匿于怀中,生怕被扣上聚众赌博的罪名。
周惠生一见祁军携着五、六名身着制服、威严凛然的人员步入,方才赢钱的得意瞬间烟消云散。
“周惠生,周老板,久违了。”祁军的声音直接而有力,毫无迟疑地指向了房间的中心人物。
但一旁的大驴却抢先一步,站起身,扭动脖颈,以戏谑的口吻说道:“哎呀呀,这不是声名远扬的祁队长吗?怎么,如今不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