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来定义我的女人,”厉砚修的墨色眼底闪着寒意,“她跟你身边这群苍蝇不一样,她在我心里是最干净纯粹的。”
“如果你再用这种恶趣低俗的方式来诋毁她,那我们之间的友谊就到此为止。”他的话音冷寒如霜,如同深冬的冰棱,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
薛奕凯深知是踢到他的铁板了,但这种被他压制的不甘,还有方才被挨了一拳的愤怒,瞬间化为戾气,将他整个胸腔内蕴藏的怒火给点燃。
他又不是厉砚修的奴隶,凭什么要受他威胁?
而且是他主动找来寻酒撒欢的,薛奕凯只不过是提供了场所,以及消遣的工具罢了,帮忙还帮出错了?真是热脸贴冷屁股!
有点权势了不起?
表面功夫装的倒是好,实际上从心眼里,厉砚修根本没有把薛奕凯当朋友。
“砚修,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仔细想想我刚刚说的那些话,难道不是那样吗?这些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女人,哪个骨子里不贱?”
“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不求钱权的女人根本不存在!”
薛奕凯也上了脾气,拿起桌上的空酒瓶就往地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