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方式,永远都在那件事情上。
“沈秋池,名义上你还是我的妻子,不论你愿不愿意,都得给我受着。”
厉砚修压制的脾气层层往上顶,尤其看到沈秋池挪移眼神,不愿意看自己的那副冰冷神情,他就恨不得把她的脸掰正,好好惩罚她那张倔强的小嘴。
但此刻她受了伤,他不能趁人之危。
“厉砚修,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别再互相折磨了,可以吗?”
沈秋池的脸色苍白,但却还保持着镇定与冷静。
但内心深处,犹如被剜了数刀,不停地往下滴着血珠,疼痛更如潮水般来回荡漾,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仿佛都在残割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让他回归白清歌的怀抱,将她释放于茫茫人海。
看似简单的事情,却藕断丝连了好久。
明明不想在意,却还要佯装凉薄;明明不想坚持,却还要抱有希冀。
许是脚踝处的疼痛太强烈,让沈秋池心中的挣扎都变得寡淡。
“我不想当你名义上的妻子了,也不想坐在厉家少夫人的这个位置上。”
“你跟白清歌两情相悦,为什么要把我拉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