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聊的呆坐着,这时候有人请我跳舞。
“能请你跳支舞吗?”
那只手很细长,是个高瘦的男生。穿着藏青色的衣服。
……
我看到了细眼长眉的男子,活脱脱就是白旭的模样。
我用我的意思在她的脑海中说。
这个男的长的很丑,眼睛眯眯的,看起来不像是好人。
……
他跳的很蹩脚,问我是哪里的?……
活像是个查户口的,然后我说也问他是哪里的?
没想到他来自特区,而且那里还是高中时数学试题的出版的地方。
我对他顿时的出生地有些羡慕。
曲子很快就跳完了,室友们围了过来。
她们对他有些好奇,他也和高个子的室友说话。
她就骗他说,她是苗寨,寨主的女儿。
我就说我是侗族的。
他很机智的给我们买了饮品,然后就离开了会。
没一会就响起了我熟悉的旋律,还有广播说了我的名字,说是给我点歌。
我竟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操作?
他再次过来,请我跳舞。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感觉被人重视,很开心。
他问我“孟鲜,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我刚来到这个A市和学校,对周围都不熟悉。你可不可以带我一起?”
我被他的真诚打动了,便点头同意了。
“那就这个周末,周六早上十点,我们还在这里,这个食堂的门口?”
我想点头同意。
脑海中有个声音:不要同意,你的左脚习惯性脱臼的,到时候会发生,你不要同意。
我想了想觉得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如果真的像这个声音说的那样,发生了,那我就相信她。
我于是点头同意了。
他在跳舞的间隙,会低下头来抽烟,这让我有几分反感。
我小时候得过肺炎,所以很讨厌烟味。
而且他眼睛太小了,眯起来时,简直就看不到了。
……
周六,那个早上,我照例是早起的,洗衣服,吃早饭。
然后想起有个约会,是到附近的游乐园的。
我想到室友有自行车,就想也没想,骑车去了,因为怕错过了时间。
我穿了几条马路,从东院过来,那段时间那里有疫情,还死了人。
心里有些怕,我还是从那条小路穿过来,到那个大路时。
有些紧张,看到很多车辆从左手边过来,我一慌,车就倒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个左脚的膝关节,真的又习惯性的脱出来了。
我顾不上疼痛,那个声音真的说对了。
但我还是不信邪,我就是这个样子,很犟。
我一瘸一拐地还是到了食堂的门口,我以为他没有在那里。
可谁知道,还是看到了那个在那里抽着烟的男生。
他见我的脚不对劲,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说,“是我高中时打排球时脱臼了,后来我又脱臼过。因为我没有满18岁时脱臼的。可能这辈子都会脱臼了。”
“那以后要小心点。你不要紧吧,要不你回去,我们改天再去?”
我摇摇头,好不容易能有人陪我玩,我怎么会放弃呢?
“那我带你吧!上车。”
好在,他是会骑车的,而且还骑的很稳。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他也说:“以后你别骑车了,我带你。”
很快我们就到了附近的游乐园,里面的设施挺多的。
很多我都没有玩过,我好奇地东张西望。
关节复位后,慢慢就没有那么疼了。
我想回去后搽点药,正骨水或者是红花油之类的,应该是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我很节约的妈妈给的零花钱,也大部分都是用来买吃的。
但我有时候,也会冲动消费,特别喜欢那些小饰品。
特别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乱买。
他选择了安全的项目,我们一起坐了那个站着的游览车。
以前玩的都是坐着的,站着的还挺新奇的。
……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好吧,我没住在学校里,在那边那条路…”
然后在人行道上,他也让我别下来。
而是一路按着铃铛,说着:“看车!”
我知道这样有些不好,可是我腿受伤了,也不方便走路。
就默许了。
我给他指路,他感叹说:“不住学校,挺好的呢。”
他帮我停好车,送我到楼下,就离开了。
我慢慢走回寝室,告诉室友们,我的膝关节习惯性脱臼。
短发的那个室友最紧张,“阿朵妹妹,我去给你借红花油。”
她借到了还帮我按摩,我的膝关节没有那么痛了。
……
我们有时候晚上还去周围的录像厅看科幻电影。
但是他都会按要求,送我到楼下。
他问我想去哪里玩?
我想了想说,我想去那个高个子同学去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