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不能让交往甚密的林国甫徒生怀疑。
“只怕她们见到朕都害怕,哈哈。京城有许多贵女情愿嫁为富贵散人的正妻。这些事朕听春宜提起过一二,总之朕不勉强,全看缘分。”
林国甫是个聪明人,一下明白了皇帝的话外音,他不意外,礼貌地退下。
议事堂安静下来,易衔月忽然感慨道:“这宴会上不知是为朕而来的人多,还是为你而来的人多。”
裴克己疑惑。
“不过你名声在外,怕是那些少女还没靠近就吓退了。”
京城中人皆知裴克己杀伐果决,从不近女色,尽管容貌俊朗,并无世家女敢与他有纠葛。
“……”
裴克己脸上有些低气压。
“怎,朕说错话了?”
易衔月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毕竟身旁还站着个郭公公,话不能说太直白。
她又思索,忽然灵光一闪:“失言了,莫非你已有心仪姑娘了?朕无意间冒犯她了,先赔不是。”
裴克己脸色更冷,无奈点了点头,“是的。”
易衔月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讶异,没想到自己竟误打误撞地猜中了,不禁好奇他会动心怎样的姑娘。
“从未听你提起过,难道是太……父皇不同意?”
裴克己无语凝噎,半晌,缓缓道出:“父皇确实反对。但眼下成事与否,也要依皇帝的意思。”
她暗自雀跃,自己欠了他数份人情c,这下有机会偿还了。
“当真?朕会替你留心,如果成了,可算你的媒人?”
某人彻底哽住,留下一句“臣弟有事,先行告辞。”,直奔某处去了。
·
皇城外,地牢。
“别靠近孤,你这个疯子!”
刑架上,男人目眦欲裂,大吼:“你他娘的都拿到皇位了,不在宫里呆着,老来折磨孤作甚!”
裴克己轻轻挥动刑鞭,每一下都掠过男人皮肤,留下血痕。
“恐怕让你失望了,本王并未染指皇位。”
伤痕累累的男人狂笑起来,“那,你费尽周章竟是为了拥三岁的淳王登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大燕现在掌权者还是‘裴祎’。”
听闻裴克己淡然一言,刑架上的男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