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此乃安胎参汤呀,娘娘怕您不肯喝,吩咐方蕊姑娘端来,陛下都点头过了。”
方蕊吹凉汤药,飘出丝丝人参苦味,直直喂进林春宜嘴里。
“呸呸——我才不喝着这劳什子!”
她把调羹吐出老远,身子左扭右扭挣扎,可始终不能让身上人泄劲,还起了反效果。
易衔月接过参汤,死死撬开林春宜下巴,不由分说把参汤全灌了下去。
“良药苦口利于病,我这番苦心你不得不尝。”
当时的苦,一桩一桩算,林春宜都得受一遍,不,要让她在痛苦中沉沦,百倍偿还。
座位上的林春宜胭脂被揉花,眼中噙满眼泪,几道腕子上的红痕触目惊心。
“你简直丧心病狂,我要告到夫君那去!”
易衔月微微一笑,“那早知如此,我该更用力些。陛下看到你腕子上的红印颇深,肯定更心疼你了。”
“你尽管去告,告诉皇帝,我家娘娘给你喂了安胎的老参汤。”
闻言,林春宜蔫蔫的,从椅子上撑起欲走,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脸色忽变笑了起来。
“易妃,本宫好言劝你一句,现在道歉还来得及。”
沁琉不服,“林妃娘娘怎忽然好大的口气。”
林春宜自得非常,语气里满满炫耀:“唉,也是本宫疏忽。武安侯早逝,你没这福气,能像本宫一样得些父亲新政功绩的光。”
茹儿瞪了一眼怒气冲冲的沁琉,赶紧带她家主子回宫整理仪容,往御前讨个公道。
“小姐,林春宜也太过分了,竟然这么说话!”
易衔月虽想过她内心恶毒,没想到恶毒至此,句句话都戳穿别人的痛处,是该好好搓搓她锐气了。
方蕊颇有隔岸观火的兴致,“一会御前有大笑话可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