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帕擦在身上,只能遮蔽些许,宗盛看得愣住神。
池越凑到宗盛耳边,悄声说:“最近来仰熙斋打探的人定会越来越多,这里毕竟不是抚州,殿下防不住那些蚊虫,倒不如放些进来,喂他们殿下想放出去的消息。”
池越的话正经八百,可贴着宗盛的姿势却完全是另一番意思,宗盛的目光落在池越耳旁、脖颈、肩头,像被光滑的线条缠住了,挪不开,连呼吸都像被拉扯着成了一团乱。
“你……怎么脸红了?该不会淋了点雨,这就病了吧?”池越抬手摸着宗盛的额头,靠得他更近了。
宗盛吓了一跳,慌忙退开两步:“我没事。”说话间落荒而逃。
池越噗嗤一声笑出来:“还想跑?”
大正午的,天昏地暗,大雨瓢泼,狂风乱做。
池越换了身衣服,宗盛还没回来。浑身湿哒哒的,他能跑哪儿去?
池越走出房门,沿着廊下走了半圈,远远望见院中小亭子里坐着个人,不是宗盛还能是谁。
“呆瓜。”池越轻笑了一声,回房取了把伞出来,往亭子里去接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