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限了,只希望这巨石能将缺口堵上,哪怕是一会也好,只要等上面的山体塌方下来将其压住,那就万事大吉了!
我扛着这巨石一点点朝缺口走了过去,脚下的波浪越来越大,水汽迷蒙,一股股气流直灌面额,这让我举步维艰。
短短的一段距离,可是足足走了十多分钟,此时在莫言的努力下,十多个爆破点都已经选好布置完了。三个人在岸上眼巴巴地看着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好不容易走到了气孔一米远处,我已经感觉皮肤在气浪的剥蚀下似乎在裂开一道道口子。不能在往前走了,成与不成,在此一举!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奋力将手中的巨石压了下去。
可没想到,一阵剧烈的碰撞上,哗啦一声,一整块的巨石直接被气浪剥裂成了碎片。
老史他们惊呼一声,除了为我担心,更多的是惊惧,如果这气眼能量这么大,恐怕上面落下来多少岩石都无济于事,那爆破还有什么意义?
刚才用力有点过猛,小六指在巨石落下的瞬间被井喷的气力剥去了半个手指肚,剧烈的疼痛和眼前的局面令我也有些不知所措。
“卜爷,你先回来,你在流血!”老史急了,朝我大声胡喊道。
我倒吸一口冷气,将手指上的血朝身上蹭了蹭,穷尽了思维,还是想不到一个好的办法。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忽然感觉腰间有点火热,一低头,发现老史的背包冒着一股赤红色的金光。
我心中有些好奇和惊惧,赶紧将包裹打开,发现一滴血浸入了包中,落在了那尼登寺活佛送给我的嘎巴拉碗上。这红色的血液在头颅碗上一点点拉长,细弱一条游龙,竟然鲜活地在上面游走起来,与此同时,泛着吃光的颅骨上出现了一个个小小的身影,个个都是呲牙咧嘴、三目圆睁的护法神像,由那条小小的血龙托着从我手中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