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脸色惨白,不会的,那人明明不是这么跟她说的。
“你要是在家中饮的酒呢?”林氏急中生智。
沈老夫人刘氏等人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摁着林氏就揍。
“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看在你是同乡的份上,对你多加照顾,结果换来被狼心狗肺对待,儿啊,母亲对不住你啊!”
刘氏更是气的不停的挠林氏的脸。
“让你胡说八道,我家哪儿有酒,你翻出来,老娘跟你姓!”
林氏眼见大势已去,还在试图挣扎。
“你们家中如若藏了酒,谁能知道。就算是有,你们也说没有,你们一家肯定都串通好的!”
状告之人眼看情况不对,想要趁机悄悄溜走。刚退出去两步,就被近卫用刀抵着脊梁。
王松柏扬声:“跑什么,心虚啊!”
状告之人吓的抖如筛糠。
“大人,小人没有,都是她。是林氏,是她让小人这么做的。小人冤枉啊!”
周围百姓全都明白了,还真是诬告!
事情已然明朗,沈斓曦再留下也毫无意义!
“之后交予你们,行刑的时候告诉我,我带家人来看!”
沈家人狠狠一抖:大可不必!
她本以为这件事只要补全衙门卷宗,诬告者签字画押认罪以后就没事了。
没想到第二天就接到王松柏急报。
“林氏夫妻昨夜死于县衙大牢!”
沈斓曦目光一凝:“死因?”
王松柏:“是上吊。林氏牢房地上写着四个字,害怕酷刑!”
“你觉得可能吗?”沈斓曦冷笑。
王松柏挠了挠头,认真想了想以后道:“要换做是我,我肯定写一堆骂人的话,然后再写给家里人。”
沈斓曦:“谁在自缢之前,还会怕咱们猜不出他们为什么死,那么贴心的给咱们留下解释?”
王松柏也觉得里面不对劲,他来心里还想着一件事,人都上吊了,还行刑吗?
还让她家人看吗?
想到昨日主公说带家里人观刑的时候,她家人一个个险些晕过去的样子,王松柏心中就想笑。
大人有事是真的拿亲人开刀啊!
“大人,我已经命人盘问了牢里的人两次,他们全都说不知道,且都有人给他们作证。关押在牢里的犯人也盘问了,他们夜里没有听见声响,一夜都睡得很沉!”
牢里那种地方,一夜睡得很沉才怪。他们肯定是中了药!
“这件事背后肯定不简单,有人操控林氏夫妻诬告沈从廉!”
王松柏心道,沈从廉有什么好诬告的,就算是其他沈家人,分量也不够啊!
“会不会是冲着主公来的?”
沈斓曦沉思片刻:“给你十日查访,如果十日后没有进展,就不要查了!”
“是!”
“另,查最近一年来绥远的外地人,或者带有京城口音的人。从府衙进出人口先查!”
“是!”
沈斓曦:“十日之后,尘归尘土归土,犯了罪的人,即便是死了,他们所犯的罪行,也不会消失。”
“必须给被害人一个交代!”
王松柏心中问道:要是被害人不想被交代呢?
“是!”
他离开以后,第一时间去把好消息告诉沈从廉,嘿嘿!
春耕夏耘,秋收冬藏,转眼还需要弯腰小心呵护的秧苗,一眨眼就到了收获的时节。
这日,沈斓曦收到上峰发来征粮命令,高谈阔论之间,随手就把命令碾碎撒到花盆里。
“一个月内完成秋收!”
“两个月内完成冬储!”
“三个月以内,我要咱们正义之师跨过齐周山!”
武将们听完全都沸腾了,等了几个月,终于又能大展身手了。
转眼来到东川已经大半年,他们对这里的气候已经有了了解,知道沈斓曦潜藏在命令之下的意思。
必须趁着东川第一场雪来临之前抵达拿下齐周山下的永林州!
他们终于可以真正的跟东辽王掰手腕了!
所有武将,热血沸腾,秋收冬储的速度提速了好几倍。
在休养生息期间,沈斓曦手下的兵丁并没有真正闲着,而是分成小股游击。
整个东川的精锐全都被东辽王征走,留下的兵丁不足为惧。几乎都是没有怎么打就弃兵器投降了。
为了提高整体战斗力,只要有游击小队回来,下一支小队就会派出去。
所有人都有建功立业的机会,都有上阵锻炼的机会!
现在跟流放的时候不一样,流放的时候人数少便于管理。现在人数多,就有了人数多的管理方式。
所有战利品集中收缴,人人有人,多劳多得,论功行赏!
每一次派出去的小队,回来的时候都腰包鼓囊,包袱满满。所有兵丁恨不能天天都被派出去,一个个积极性空前!
兵马未至,粮草先行,沈斓曦发兵前一个月粮草启程。
秋收冬储结束以后,两万人举着正义之旗,浩浩荡荡的奔赴齐周山。
以乾州为界,乾州以南就是齐周山,乾州以北,已经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