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姗说着看向三姐:“是吧,三姐,就是芷宁姐在咱家总念叨,说晚上梦见倾倾了,还满脸的血,总是在咱妈跟前念叨,啥人也念叨毛了。”
夜澜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这么说还真是,不过她不念叨,我也想来一趟,你信里说‘一般’‘将就’的词可太多了,从信中我就能读到你不开心,过得不好。”
夜澜倾被子底下的拳头紧紧攥了攥,漂亮的唇瓣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微垂着的眸底荡着冷酷的笑意,心中的恶意如同潮水般涌动,无法遏制,恨,悄无声息的蔓延。
她知道,这是原主的情绪,因为女主对于她来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npc。
虽然夜芷宁对她的死没有直接关系,但她明知道原主会被打死,还不想办法阻止,哪怕就来封信或者来封电报,提醒下原主,让她赶紧回去。
什么都不做,却时刻提醒家人来给原主收尸。
这人的人品可真恶劣啊,是,也许都觉得应该尊重自然规律,说不定是不想暴露重生来挽救堂妹,不能道德绑架。
谁在得知亲人有危险的情况下能做到不去提醒,反正她夜澜倾做不到。
再抬眼,她眸底的情绪悉数褪去。
“姐,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做了一个梦,而且是连续的,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躲避一下的,这个东西宁可信其有,你看夜芷宁说我满脸血,我这不是过的很难,那死老婆子那天确实差点打死我。”
老三老四对视一眼,齐齐看向她们小妹。
看到她一脸的凝重,心也都跟着提了起来。
“你说,四姐给你分析分析。”
夜澜姗好奇的说道。
“我梦见三姐你,和四姐你,都死了。”
“嘶~~说啥呢。”
夜澜姗本以为会小妹会梦到点稀奇古怪的东西,像是狐狸精了,黄大仙了,这些。
“你别出声,让倾倾说。”
夜澜笙有些紧张,不自觉的又开始喊了名字,没人的时候她们一直都是喊小妹。
“我梦见三姐你和夜芷宁一起下中班,半夜往家走,夜芷宁的追求者跟踪你们,你们还没出厂子的大门,你想阻拦,让她先走,结果,你被那追求者推了一把,被推到了你们厂里一些废旧机床上,大钢钉这么长,直接扎你后脑勺上了,抢救无效死亡。”
夜澜倾用手比量着,有二十厘米左右,说的惟妙惟肖,像是她真的见过一样。
具体插哪里,她忘了,但是确实被插死了。
夜澜笙吞了吞口水,心里毛毛的,因为小妹说的这些情况经常发生,她们厂去年夏天才改了八小时制度,三班倒,小妹远在这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她十分确定在信中从没提过工作的事情。
先不说梦的真实性,就说这半夜下中班,两人经常一起走,不,不是经常,是从她进了厂,跟她一个班开始,天天一起走。
“姐,你别不信,这样的梦,我从去年就经常梦到,都是一样的场景,我不想你落得那个下场,你离夜芷宁远一点,要么调班,要么换个工作,要么别回去了,我们一起回去,我养你,那工作谁爱要谁要。”
夜澜倾就差把空间暴露了,可她不能,那是她的底牌,绝对不能暴露,人心是最经不起试探的东西,她可以给姐姐们任何帮助,唯独空间不能告知。
夜澜笙此时正回忆,那个堂妹到家里后发生的一切。
突然听到妹妹说养自己,心底顿时一片熨帖。
娇嗔道:“用你养,自身都难保。”
“噗~哈哈哈,吹牛逼好手。”
夜澜姗没忍住笑出声,突然又想到,她还没说自己的梦呢。
“我呢,不是梦到我了也?”
“你也一样,跟夜芷宁去逛街,百货大楼前,夜芷宁被报复社会的恐怖分子用刀指着,你竟然推开了她,让那人捅了你。”
夜澜倾说到这里,看向四姐的眸光中满是鄙夷,恨铁不成钢。
“你为啥要去救她啊,捅就捅了,扎你身上你不疼啊,是不傻。”
夜澜姗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眼睛瞪得像铜铃:“我。我替她挡刀,你可拉倒吧,那指定不是我,我地妈呀,我替她挡刀,三姐你说可能吗?”
夜澜笙摇了摇头:“可能性很小,不排除脑子缺根弦的时候。”
夜澜倾这才知道,原来四姐跟夜芷宁不对付,因为长期在她家吃住,竟然赚的钱都不交点生活费,上次四姐缺钱,找她借一点,结果还推辞说不借。
故而两人经常拌嘴。
“那也不行,我跟你们说,远离夜芷宁,才能活到寿终正寝,我在封北那里看过一本书,那书是禁书,就是阴阳八卦之类的,有的人天生吸取别人的气运,被吸走气运的那人,运气就特别不好。”
夜澜倾虽然心里憋火,但两人没有实质性的冲突,只能劝姐姐们远离她。
三姐妹就如何赶走夜芷宁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半宿都没睡,一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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