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淡的笑意,也能猜到聊天的内容势必是跟甘小姐有关。
掏心掏肺的筹谋,变成他人阴阳怪气、明嘲暗讽的谈资。
特助刚想劝两句,廉肃身体一歪,毫无征兆地栽倒,人直挺挺地往前仰。
“廉教授——”
他慌张地伸手,无奈没摸到人。好在白听寒反应比他快,大力拽住廉肃的后领,才没让廉肃的脑袋磕到路边的马路牙子上。
白听寒表情难看到极点,“送医院。”
廉肃的身份不能去普通医院,特助和司机手忙脚乱地把人搀扶上车,打算就近安排医生过来。
廉肃倒在后座,稍微缓过来点,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心跳异常。他看白听寒一眼,嘴唇张合,“不该说的不要说。”
他入院治疗,不说机构那边,单是他家里问起来都不好应对。白听寒低低“嗯”一声,知道他指的甘甜有关的事,反手关上车门。
两边默契地都不想闹大,打算把今晚的混账事摁死在这里。千算万算没算到廉肃的特助没听廉肃的话报警,白听寒的代驾听了。
警察按流程将一身酒气的白听寒带回醒酒,顺道联系车主,也就是白听寒的小姨,确认情况。
小姨正好在牌局上,一听是车祸,人腾地撂开牌往外走,惊到了同场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