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朝下。
“我看是廖大妈该去医院看看眼睛了,这眼睛什么时候瞎的都不知道。”
阮栀收回脚,冷眼看着她从地上爬起来。
“你个死丫头,你敢打我!”廖大姐龇着牙
,摩挲着脸上的灰冲出来。
还没走出两步,她惨叫一声,再次五仰八叉倒地上了。
“我去你的。”江勤跟着骂了一句。
这回是她踹的。
阮栀走过去,问清缘由。
“今早我去买菜回来,正在屋里收拾呢,廖大姐就忽然拍家里大门,让我给个说法儿。”江霜冷道。
说是院子里丢了两把葱,还硬要冤枉他家男人送给了她。
大概意思无非就是说江霜勾搭她的男人。
“好,好,好。”
廖大姐拍拍身上灰,颤抖着手指着一家四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一拍大腿,直接坐地上嚎起来。
“哎呦喂,街坊领居们都来看看啊,这一大家子欺负人了啊,老的老的勾搭我男人,小的小的打人了啊,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啊——”
一家四口:“……”
邻居们简直没眼看。
“又来了,又来了,一天到晚的就他家男人招人稀罕,不就是个小主任么,瞧给她护的。”
“就是,上半年是不是街东头那个守寡的吴大婶子和她家男人说了两句话,她就上门要说法儿去了,也不嫌丢人。”
阮栀听着议论声,视线漠然看过去。
作为当事人,廖大姐的男人居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