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哭,干脆哭着出声,“县令大人,这刘老汉就是个禽兽,我丈夫刚死,他就对我动手动脚,这家我还怎么待的下去。”
她又看向一旁站着的陈掌柜,“他是我表哥,我从小在他家里长大,我不回娘家,难道要被这刘老汉害了清白吗?”
曹县令听了这段,嘴角上扬笑了一下,“刘老汉啊,你这样可对不起你死去的儿子啊。爬墙不成,吃了一口灰啊,哈哈。”
刘老汉赶紧辩道:“老汉,老汉没做那等龌龊事。”
咚。
又是一声惊堂木,“怎么,这小媳妇还要拿自己的清白来污蔑你吗?”
刘老汉知道这事情辩不了,便继续按着状师教的说:“那你走便走,为何要带走我孙子!”
不等那女人开口,曹县令就先说了,“你孙子尚未满周岁,你就舍得让她们母子分离吗?刘老汉,你好狠的心啊。”
刘老汉被处处堵住,只好用上最后一招,“县令大人,我怀疑这孩子就是那姓陈的种,求大人当堂滴血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