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老虎?小孩子的布老虎?
祁照眠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介意了这么久,揣度了这么久,查了这么久都查无此人的软软。
竟然真的查无此人,是只布老虎?
“我……”她一时说不出话。
林山倦把茶盏往前推推:“我真没什么心上人,娶都娶了你了,哪能再和别人不清不楚的。”
祁照眠对这句话十分受用,但是她不愿承认,仍旧不喝茶。
“你没和别人不清不楚,倒是和本宫也清楚得很。”
林山倦眼皮一跳,这话题又绕回来了,她为武英殿上不知死活发言的自己感到十分悔恨。
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林山倦双手按在祁照眠肩上帮她揉肩:“那都不是心里话,都是假话!别人信就信了,公主殿下听听就行了,别和我一般计较。”
祁照眠非要把这事儿掰扯清楚:“那天早上分明是你先抱我,也先吻我,为何你又要逃开?此事你又要如何解释?”
完蛋,今儿就是新账旧账都得拿出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