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练气初期,卡得老子比便秘还难受!”傅阳对着镜子里那张脸,越看越来气。镜子是铜制的,模模糊糊,映出他那张充满穷酸和无奈的脸。想他傅阳,现代社会好歹也是个996的社畜精英,穿越到这修仙世界,还以为能一路开挂,结果呢?混成了修仙界最底层的钉子户——练气初期钉子户。
他狠狠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头发油腻腻的,都快能炒菜了。门派发的辟谷丹,一个月就那么几颗,还得省着吃,勉强吊着一口气。灵石?那玩意儿他只在传闻里听过,长啥样都不知道。更要命的是,明天就是门派月度考核,过不了就得去矿山当苦力。一想到矿山那暗无天日的环境,傅阳就浑身发冷,那地方,进去的个个都跟挖煤的一样,黑不溜秋,哪还有半点仙气?
“哟,这不是咱们的傅师弟吗?听说你还在练气初期晃悠呢?啧啧,这都三年了吧?三年了啊,师兄我可都练气四层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不用看,傅阳就知道是刘峰那货。刘峰穿着一身崭新的青色道袍,腰间挂着一个精致的储物袋,一看就不是凡品。这孙子,长得人模狗样,心里却比茅坑还脏,成天盯着他那点可怜的资源。
傅阳眼珠子一转,心说硬刚是没戏了,刘峰这货修为比他高两层,打起来妥妥被虐成狗。他迅速扫了一眼四周,发现几个平日里就喜欢看热闹的弟子正躲在远处偷看,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于是,他立马戏精上身,双腿一软,跟煮过头的面条似的瘫在地上,还夸张地“哎哟”了一声,嘴里开始哭爹喊娘:“刘师兄,饶命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中间还有个病怏怏的媳妇,全家都指着我这点辟谷丹活命呢……”
“得得得,少来这套!”刘峰一脸不屑,以为傅阳怂了,根本没注意到傅阳眼底闪过的一丝狡黠。他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伸手就去抢傅阳腰间那个破旧的储物袋。这储物袋是门派发的,空间小的可怜,也就装几颗辟谷丹。
就在刘峰的手快要碰到储物袋的瞬间,傅阳眼中精光一闪,神秘灵眸悄然开启。这灵眸可是他的金手指,能看穿一切虚妄,直击本质。灵眸一扫,刘峰的弱点立马暴露无遗——左腿膝盖处有旧伤,行动时会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缓,而且重心偏右。
“就是现在!”傅阳心中默念,身形猛地向左一闪,如同泥鳅般滑溜。他这一闪,不仅躲过了刘峰的抢夺,还顺势绊了一下刘峰的右脚。刘峰没想到傅阳会突然反击,加上他重心不稳,顿时失去了平衡,扑了个空,用力过猛,直接来了个狗啃泥,姿势那叫一个销魂。
“噗通”一声巨响,尘土飞扬。刘峰的脸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发出“嗷”的一声惨叫。周围看热闹的小弟子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哎哟,笑死我了,刘师兄这是练的什么新功法?‘狗啃泥’式突袭吗?”“哈哈哈哈,刘师兄这脸着地的姿势,我给满分!”“不行了,肚子疼,哈哈哈哈……”
刘峰狼狈地爬起来,灰头土脸,鼻子还流着血,原本整洁的道袍也沾满了泥土。他气得脸涨得跟猪肝似的,指着傅阳怒吼:“你小子敢耍我!你他妈找死!”
傅阳拍拍身上的灰,一脸无辜地看着刘峰,摊开双手,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刘师兄,您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哪敢耍你啊?我这不是怕你摔着,给你让个道吗?您看您,这么大个人了,走路还不小心,以后可得注意点,万一摔坏了脸,那可就不好了,以后还怎么勾搭漂亮师妹啊?”
刘峰气得差点吐血,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傅阳的手指不停颤抖。这小子嘴巴比剑还毒,骂人不带脏字,偏偏还让你无话可说,只能憋着一肚子火。
“好,你小子给我等着!”刘峰撂下一句狠话,捂着鼻子,一瘸一拐地跑了,那速度,比兔子还快,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傅阳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得意地哼起了小曲:“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哎哟!”
还没哼完,就被一个威严的声音打断了:“傅阳,刘峰告你抢夺他的资源,你可知罪?”
傅阳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灰色道袍,面容严肃的老者正站在不远处,正是门派执法长老刘长老。这老头出了名的公正严明,铁面无私,但也古板得要命,认死理。
“刘长老,您可得明察秋毫啊!这明明是刘峰想抢我的资源,我只不过是自卫反击而已。”傅阳连忙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重点强调了刘峰如何仗势欺人,自己如何被迫自卫。
刘长老听完,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盯着傅阳:“此事,证据呢?”
傅阳心说这老头还真是一根筋,这种事情哪来的证据?总不能让那几个看热闹的弟子给他写联名信吧?就算写了,刘长老也不一定会信。
“刘长老,既然口说无凭,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傅阳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他知道跟刘长老这种人讲道理没用,只能用实力说话。
“赌?赌什么?”刘长老果然来了兴趣,他最喜欢的就是公平公正,愿赌服输。
“就赌我一个月内能否突破练气初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