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
两人之间不明的对话彻底将网友们搞蒙了。
可龙工却是一下子就明白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真相，就这只是随便说的猜测而已。”
“而且后来也不止我一个人在说啊，她为什么只找我啊。”
他的声音微微提高，带着些许急躁。双手也不自觉地挥舞着，试图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我是真没想到她那么脆弱，就因为那个传言，就自杀了！”
话里话外还有些许不满，丝毫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温染冷哼一声。
“随口一说？”
“随便就可以造别人的黄谣吗？”
【！！！】
龙工身子一颤。
“你确定你当时看到的，就是全部的真相吗？”
听着温染的话，他不自觉陷入了回忆。
回想起了那天的场景。
他们公司是一栋大楼里，规定是不允许在楼内抽烟的，所以他这种老烟枪平常烟瘾犯了就只能去安全通道的楼梯。
那天和往常一样，刚谈好一个客户，他带着烟来到了楼道里，想着在这里放松一会。
结果刚抽上没两口，就突然听到楼上有些奇怪的声音。他屏息听了几秒，还没有听出来是什么声音呢，就和跑下来的女人迎面对上了。
“当时她衣衫不整的，头发也很凌乱，在看见我之后既慌乱又紧张。”
而龙工当时想，在楼上的办公室，应该只有他们部门经理一个人才对。
“那你们说，在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不是很自然地就联想到两人有一腿么。”
他想要和直播间的网友们找认同。
可是很显然后者根本不按照他的思路去回答。
【所以那女人就是后来缠着你的女鬼？】
龙工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
其实那晚他就看清楚女鬼的样子了，只是在讲的时候故意省略了这一段。
他不愿意说，温染便替他将接下来的事情说出来。
“然后你便将自己发现的这件事情，当成了茶余饭后的八卦，和你认识的每一个人都说了。”
龙工：“……”
【什么？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再说了，你也不是亲眼所见，怎么就能说人家女人和老板有一腿呢？】
看见有网友在鄙夷他的所作所为，龙工眨了眨眼，摸着鼻子还要嘴硬：“那还不叫眼见为实啊。”
他感觉这已经是当场抓住了。
就差看见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了。
“不然为什么那女人最近得到这么多客户。”
他们的公司是属于那种销售型，说到底是要根据客户成交量来算提成的。本来应该平均分配，但最近却一直给那女人客户源。因为这事已经有和多同事不高兴了，在知道背后原因后，他们瞬间就像找到了发泄口一般。
每个人都在传播，还有人来找龙工确认。
面对每一个来询问他的人，龙工都会十分笃定地说都是自己亲眼所见。然后再和对方吐槽一番，感觉无聊受打压的日子都好过了不少。
尤其是他完全将自己不成交客户的原因归结为了领导的偏向。
“我才不信真的是她靠自己的本事得来的。”
“女人赚钱的那点事我还不知道？”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意思，女人赚钱怎么了，女人赚钱就一定是要出卖身体？】
【都什么时代了你还有这种想法呢。】
【可是有缘人不是说了么，他明明看到了啊。】
温染冷笑：
“那是因为那女人是被迫的。”
【！！！】
龙工：“……”
那女人原本只是老老实实在单位上班的，结果因为长得好看所以被自己领导看上。
为了不丢掉自己的工作，对于后者的骚扰，她小心应对了好几天。
被龙工目击的那天，她耗费所有力气挣脱钳制跑了出来，结果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从猛兽口中挣脱，却跑向了另一个地狱。
【我都不敢想那女孩当时有多绝望，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可大家都在背后说她的坏话。】
【你这男人真是坏透了，又老又丑，还心思这么歹毒。】
龙工不敢吱声。
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是挨骂的份。
因为他们的传播，这事就变成了全公司上下众所周知的秘密。
最后直接不背人了。
那女人就在旁边的时候，他们也会阴阳怪气的说她是出卖身体换来客户。
【然后呢？】
见龙工不说话了，网友们纷纷着急的开口询问。
“然后第二天她就死了。”
听说是从楼上跳下来的。
直接摔死了。
仅有的愧疚在看到网友们全清一色责怪他的时候瞬间消失殆尽，“不是，这事情也不能完全怪我吧。”
“那谁知道她那么脆弱啊？”
“再说了，如果大家真的是误会她，那她解释一下不行吗”
说话间，温染看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