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但德行更重要吧。据我所知,他对待仆役极其苛刻,稍不如意便大发雷霆,这样的人,即便文采斐然,也难掩其本性恶劣。”
食客卯疑惑的问道:“可我怎么听说他的文章都是花钱找人代笔写的呢?”
食客丙吃惊的问道:“什么?如果是真的,那也太丢人了”
食客沧桑老头鄙夷的说道:“哼,云四公子?别提了,当年和邦郡郭郡守一家满门抄斩,上面派人来捉拿郭家小儿子,就因为他口无遮拦,差点害死云家三公子夫妻,当年若不是郭郡守的帮助,现在哪还有他云家,哎,人心不古啊!”
当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时,杨硕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容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整个人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他竖起耳朵,急切地想要捕捉更多的信息,弄清楚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然而,就在他准备全神贯注聆听那人接下来要说的话时,另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行了,吃饭!当年的那些事儿就别提了,免得给自已招来无妄之灾。”
杨硕脸上的期待之色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望和无奈。他心中暗自叹息:“哎呀,我这才刚听到一点有用的线索呢,怎么就不说了?要不……我找个机会过去跟他们套套近乎、混个脸熟,然后等私底下再好好打听打听?”
可念头刚一冒出来,他又不禁自我否定起来。毕竟自已只他们眼里的小孩子,这些大人恐怕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一下,更别说愿意与他分享如此重要的事情了。
而且,只要是涉及到皇家的消息,即便是有人知晓内情,也绝对会守口如瓶,因为谁都明白祸从口出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
想到这里,杨硕轻轻叹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也没有了继续探听下去的兴致。
他低下头,大口大口地扒拉起碗中的米饭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心中的失落感。
匆匆吃完饭后,杨硕起身上了三楼,回到自已的房间。
坐在桌边,给自已倒了一杯水,一边轻抿,一边在脑海中整理刚才收集到的信息。
这些人有的惋惜其外表与内在不符,有的惊叹其背后的家族权势,更有甚者,低声探讨起与云家相关的种种传言——财富、争斗、秘密……这些只言片语,像拼图一样,渐渐勾勒出了云家轮廓的一角。
从这些只言片语中杨硕能听出来,郭靖大概率是逃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恐怕只有问郭靖的三姐了。
看来,必须要亲自见见这位云家三少奶奶了,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打听一下云家的情况。
杨硕上楼之前要了热水,不一会儿,只见那店小二费力地提着一大桶热水,晃晃悠悠地走进房间。
“这位客官,您要的热水送到啦,不知您还有其他需求没?”店小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殷切地询问道。
杨硕微微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凳子,微笑着向店小二示意其先坐下歇歇脚。
店小二连忙摆手推辞道:“客官,这可使不得呀,小的怎敢与客人一同坐呢。”
杨硕不由分说地将店小二一把摁在了凳子上,道:
“别紧张,我就是想跟你打听点事儿。”
小二一脸疑惑的看着杨硕,不知道他要问什么,还要自已坐着说。
“你知道云家吧。”
小二点头。
“那就给我说说云家。”
听到这话,店小二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嘴巴张了几张,却只是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杨硕见状,微微一笑,慢悠悠地从自已的衣袖里摸出一小块白花花的银子,递给他。
店小二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迅速伸手接过那块银子,揣进怀里,脸上随即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多谢客官,您问云家是吧,其实云家的故事可精彩了,小的这就给您详细说说。”
就这样,在店小二滔滔不绝的讲述下,杨硕对云家的情况总算有了初步了解。不过,这点信息显然还远远不够。于是,在接下来整整一天的时间里,杨硕不辞辛劳地穿梭于大街小巷之间,不断地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无论是街边卖菜的小贩,还是茶馆里闲聊的老人,只要有可能提供关于云家线索的人,他都绝不放过。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整天的奔波和探访,杨硕终于零零散散地收集到了不少有关云家的消息。回到住处后,他静下心来仔细梳理这些繁杂琐碎的情报,并加以分析汇总。渐渐地,一个较为清晰的云家轮廓开始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话说这云家,现任家主乃是云震海。他膝下育有二子,长子云泽华如今官任奉先郡主簿一职,次子云泽鑫则远在边关镇守。
然而,云家到了第三代,人丁依然算不上十分兴旺。
那云泽华共生养了二子一女。长子名为云修,当年参加县试时不幸名落孙山,此后便留在家里协助祖父操持家事;三子名叫云飞,此人正是郭靖的姐夫,前不久刚高中进土,可谓春风得意;还有小女云朵,在家中的姐妹中行五。
再看云泽鑫这边,身为武将的他倒是儿女众多,共有两子四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