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她拉着沈枝雪快步跑进了寝殿。
沈枝雪关上门,转过身来冷声道:“夫人又是在谋划什么呢?”
从刚才那看似天真无邪,但实则内涵深意的一句来看,这位夫人想必并不如传闻中说的那般已经痴傻了,恰恰相反,她聪明得很。
“我想女皇说的也并不全都是事实吧?”
公爵夫人坐在桌边,一改方才的痴傻状态,抿着唇轻笑道:“你总是反应很快。”
沈枝雪自嘲的笑了一声:“比起你们,我这反应已经是最慢的了,所以你给江淮周的那碗药,是你在帮费德尔,还是帮江淮周?”
“他们俩我谁都不帮。”公爵夫人拿起面前的水杯,给沈枝雪倒了杯水:“从小费德尔,也就是你口中的江淮周站在我面前的第一次,我就知道他是跟费德尔一样的人。”
沈枝雪没说话,公爵夫人开口道:“道德感缺失,没有同理心,无法共情,心里只有自已,哪怕是爱上什么人,也改变不了什么,他保护你,宠爱你,哄着你,都只是为了从你这里得到他想要的反馈,从而满足自已,他们极度自我,完全不会从另一个人的角度出发考虑问题。想要的就必须得到,不管用什么方法,这种聪明人,你又何必跟他浪费时间呢?”
沈枝雪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他想为江淮周辩解两句,他想说,江淮周不是这样的,就算是,他也在好好改正;他是一个遵从心底欲念的人,奉行的是及时行乐,可他仍旧在喝下那碗药诱发易感期后,选择将他推开,因为他不愿意。
可他终究没敢说出来。
谁也不知道这场自我牺牲,压抑本性的爱护是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