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府吧。”
“你敢威胁我?!”
“是不是威胁,您可以试试。”江淮周勾着唇,笑意却不达眼底:“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不敢的事情。”
茜丝的手指紧紧捏起,她确实有些害怕了,因为那双从银制面具下透出来的眸子,带着一股子她从未见过的寒气,好像她要是真的敢打沈枝雪,下一刻自已的胳膊就会和身体永远说再见。
这里是公爵府,她在这里受了伤,即便回去向女皇陛下告状,也奈何不了公爵府一家,毕竟他们世代勋贵。
但若是沈枝雪从公爵府走了出去,那么就是一个卑贱的帝国贱民,她弄死一个贱民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茜丝只能咽下这口哑巴亏只待来日。
“我会让你后悔的。”临走前,茜丝撂下狠话:“你马上就会知道,你的选择有多么荒唐可笑!”
江淮周微微一笑,忽略了茜丝的狠话,贴心的开口道:“殿下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也不留下来吃个晚饭?哦,好像是没做您的饭,真是不好意思,殿下慢走。”
茜丝气的快要吐血,拽过沙发上精致的提包转身气冲冲的走出了公爵府。
等她走后,老费德尔公爵缓缓开口道:“你太莽撞了。”
江淮周没说话,拉着沈枝雪开口道:“你醒了?吃饭了吗?”
沈枝雪摇了摇头,江淮周拉着他的手腕往外走:“刚好,我今天在外面订了一桌丰盛的晚宴,带你出去吃。”
老费德尔出声道:“夫人在等你吃晚饭。”
“我已经跟她说过了,明天我会回来的。”江淮周摆了摆手:“再见,我亲爱的父亲。”
老费德尔站在原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轻声叹了一口气。
虽然江淮周一口一个父亲母亲的叫着,可总感觉他的这些称谓之中,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在他这里,父母似乎不是一个好的名词。
江淮周跟沈枝雪并肩而行,等出了公爵府才放下那一脸如沐春风的假笑,皱着眉问:“她欺负你,怎么不还手?要是我不来,你还准备把脸伸过去让她打?”
沈枝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茜丝公主。
“没有啊。”沈枝雪诚实道:“她要是打我的话,我就躲一下吧。”
江淮周哼了一声:“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
“我现在还没有完全了解情况,所以还是低调一些好,免得给你惹麻烦。”沈枝雪笑了一下:“她喜欢说就让她说好了,我又不会少块肉。”
“我会。”江淮周垂着眼,小声说:“心疼死我了,坏枝枝。”
沈枝雪歪了歪脑袋:“你刚才那副样子,让我想起了以前你的样子。”
江淮周闻言,转了转眼珠,看向他:“我以前什么样子?”
“你以前对我,就像刚才你对茜丝一样。”沈枝雪撑着脑袋想了想:“表面上笑嘻嘻,温和有礼进退有度,心底说不定已经把我千刀万剐了,是吧?”
江淮周咳了一声,心虚的转过眸光:“才没有……”
“不过你现在在我面前怎么不装了?”沈枝雪抱胸:“我还是喜欢你高冷一点的时候。”
江淮周凑近沈枝雪,鼻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低笑了一声:“因为枝枝见过我最狼狈的时候,见过我不择手段的时候,见过我最肮脏龌龊的内心,即便这样,枝枝也没有讨厌我,所以,不管是怎么样的我,枝枝都不会离开的。”
沈枝雪笑了一下:“那可不一定。”
“坏枝枝。”江淮周低声嘟囔了一声,便侧着脑袋亲上了沈枝雪的唇。
他的吻向来充斥着霸道的掠夺,恨不能将沈枝雪口中的空气全部略夺,再揉进骨血里才好。
“不要,这么重。”沈枝雪不知道第几次提醒江淮周:“轻一点。”
江淮周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勾人至极:“抱歉,会很疼么。”
沈枝雪还没来得及开口,便感觉江淮周的手指轻巧的挑开他的衬衣,灵活的钻了下去。
他猛然间止住了话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还是在私人悬浮远途车上,远途车在轨道上缓慢的行驶,偶尔因为某些不致命的原因颠簸一下。
江淮周皱着眉,轻声问:“这个力度可以吗?”
沈枝雪咬了咬下唇。
这种问话太下流也太羞耻,他实在不好意思答,只能咬住江淮周的肩头,不停的小声抽泣。
可偏偏江淮周是个心眼儿坏的,叫沈枝雪忍无可忍的叫出声来,才故作愧疚的开口道:“又弄疼枝枝了吗?”
沈枝雪张着嘴喘息,下一刻便被江淮周噙住唇瓣,凶狠的撕咬起来。
上头在狠狠的亲吻,叫沈枝雪抑制不住的轻吟声从喉咙中溢出来,又被亲吻压回去,堵在嗓子口,压出更加旖旎的叫声,他不受控制的浑身颤抖起来。
“可是,我想重一点。”江淮周咬着他的唇,含糊的开口道:“重一点,再重一点,最好叫枝枝能够成为我必不可分的一部分,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枝枝就在我身边,我才能感受到,我还活着,甚至,被爱着。”
沈枝雪仰着头喘气,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