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欢都会像你一样扭曲和疯狂的好吗?”
“我不信。”江淮周轻声说:“你就是没有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枝枝太坏了。”
沈枝雪很快被江淮周吻的说不出话来。
他抱着江淮周的腰,费力道:“你不是累了,要睡觉吗?”
“但是我现在更想和枝枝做一些,能够让枝枝更喜欢我的事情。”江淮周声音嘶哑,将人推进了浴室里的大浴缸之中,痴迷的盯着沈枝雪的脸:“让我做吧,枝枝,只有这样,才能叫我真切的感受到你。”
江淮周的生存环境让他对周边的一切事物都保持着一种极高的警惕性,极度缺乏的安全感需要找一个方式来宣泄,于是肉体的缠绵便成了唯一能够减缓这种虚无感的方式。
只有在听到沈枝雪的声音,只有在感受到沈枝雪因为疼的受不了,而在他的肩背上留下一串串血印子的时候,他才能真切的,拥有沈枝雪。
沈枝雪一手撑着浴缸的边缘,一手伸到后边儿,被江淮周抓在手心里。
浴缸里的水声激荡,沈枝雪这回是真的感觉身如浮萍,被江淮周弄的哭叫不已。
江淮周怕沈枝雪又晕过去,也十分懂得见好就收,把沈枝雪折腾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这才抱着他出了浴室。
“唔。”沈枝雪躺在床上,下意识的把将会周夹在自已的双腿之间。
江淮周在灯光下,看见他被暖橘色笼罩的有几分温柔的眉眼,轻轻的蹭了蹭他的眼角,小声道:“心好冷啊,枝枝。”
只不过他这一声叹息消散在空中,沈枝雪睡得正香,一个字也没听到。
楼下,费德尔公爵抽完了手里的雪茄,总算站了起来,一个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