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掉冰渣子。
“发生什么了?”公孙瀛和丁沫沫不约而同往濮琼枝身边凑了凑。
濮琼枝装模作样道,“妾身也不晓得呢。”
“这诗会原本是为了讨如贵妃欢心才在宫里头办。”皇帝见众人被震慑住,才悠悠开了口。
众人大气不敢出,都垂着脑袋寻思陛下说的到底什么意思。
“可朕没想到,在宫里头举办诗会,竟会发生如此荒唐之事!”
他一拍桌子,所有人都起身跪了下去。
有几个胆子小的,甚至小声啜泣了起来,唯恐今日小命不保。
“陛下,可是出了什么事情?”裴贵妃在一旁出声询问。
陛下打从出现在这里,到这个时候都没有正眼瞧她一眼!
打从年幼进宫到现在,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所以,即便瞧见陛下盛怒,她还是在这个时候出声询问情况。
皇帝看了她一眼,才开口,“我大梁一向重视文脉文韵,更是以文人风骨为傲。前面出的考题,边塞诗,竟有剽窃之举,就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一字一句说的很是用力,显然动了大气。
“什么?怎么会这样?”裴贵妃惊呼,声音尖锐而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