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几个能得善终的。
沈妙云一听徐氏要将她赶出府去,猛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
就想这么轻易的打发她?做梦!
被男人玷污了又如何?这闷亏她要让那对母子咬着牙咽进腹中。
“你去请世子过来,就说我愿意游说父亲在军中的亲信扶持他。”
冬杏眸光一亮,伸手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后,连连应是。
“奴婢这就去,这就去。”
与此同时,松芝堂内。
裴玄灰白着脸靠在床头,眸中蕴满了戾气。
任谁被府里的妾绿成青青草原,怕都咽不下这口气。
要不是念在沈氏为他诞下长子的份上,他非得将那荡妇沉塘不可。
只有她死了,他才能彻底剜掉这耻辱。
“她为何会出现在北街?我不是下令不许任何人出府的么?”
立在床边的徐氏缩了缩脖子,颤声道:“她,她买通了门房,说是去北街寻大夫。”
话落,她又硬着头皮宽慰,“娘已经下了令,等那荡妇醒来后就将她送去郊外的别院,关她一辈子,
这件事外界无人知晓,咱们处置了她,便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娘再为你纳几房美妾就是。”
‘噼里啪啦’一阵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