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枫的嘟囔，李毅将放在柜台上的三角牌翻了过来，上面写着“为您服务。”
“就是执念，所以你最后的执念是什么呢，要不要让我来帮你完成？”
这可都是能让他活下去的客户，所以他脸上的笑容十分诚挚。
当然，前提是要忽略他左手拎着的沾满血腥气的铲子。
程枫看着李毅咽了口口水。
他此时的质疑几乎已经消失，但职业的原因还是让他迅速冷静下来保留了一丝谨慎。
思考了一下，他谨慎的开口。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听你们说执念，你们可以化解？”
“当然，好好想想哦，也许世界上只有我这里有这种服务哦，所以要不要体验一下？”
程枫皱眉，看向被张淼淼压制在手上已经老老实实的小鬼。
“那你们既然为”说到这他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开口：“为鬼提供服务，那这个小鬼是不是也可以，要不先用他给我示范一下？”
没等李毅开口，张淼淼抢先说。
“不可以哦。”
张淼淼扬起手给程枫看。
“看见他身上的黑气了吗？”
程枫点点头。
见程枫回应，张淼淼继续说：“如果我推断不错的话，你和我一样都是横死，咱们这种如果死前执念被化解你就会变成我这样。
可如果没人引导的情况下我们很难回到自己死亡的地方，也就无法回想起自己死亡的记忆，执念也无法被化解。
但是关键就在这里，别人无法看见我们，只能一直做一个游荡的孤魂，最后被消磨殆尽哦。”说到这张淼淼笑着看了程枫一眼。
“所以说你的运气还不错哦，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听到这程枫有些疑惑，忍不住开口。
“所以为什么这个小鬼不可以？”
张淼淼白了他一眼。
“等人家说完嘛，接下来就是了，我上面说的还不是最惨的，如果有人引导你想起了自己的执念又不给你化解的话，嘿嘿。”
“慢慢的你就会变成这种满脑子执念没有自我的怨鬼哦，等到那种情况就只能让我吃了你了。”
张淼淼再次举起手中的小鬼对程枫示意了一下。
听到这程枫看向那青面尖牙的小鬼，嘴角抽了抽，变成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听张淼淼说完，李毅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光，随后打断了程枫的胡思乱想。
“所以要不要来试一下，我想你也不想变成游荡的孤魂或者怨鬼吧？”
想到这两种悲惨的结果，程枫连忙说：“可是我还没有想起你们所说的执念，甚至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闻言，李毅摆摆手 。
“简单，前置条件基本都完成了，最后再领你去一下死亡现场就行了。”
程枫犹豫了一下，随后点点头。
“好吧我试一下。”
其实程枫怀疑过这一切有可能是假的，但是刚才发生的一切太过震撼，他很确信，那不是任何科技可以模拟的。
所以他选择试一下，去那个所谓的死亡现场看看。
听见程枫答应，李毅从柜台的抽屉拿出一张看似普通的a4纸。
拿出一只造型特殊的羽毛笔递给程枫。
“来吧，在契约签上你的名字，在这个过程中我会帮你完成执念，同时也需要你的一些配合。”
看着面前空白的a4纸，程枫龙飞凤舞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么不过是在普通的a4纸上写个名字罢了。
如果是真的，那么他也得签，因为按张淼淼所说，没有别人能看见他。
所以他没的选，这是阳谋。
看着程枫这样子，李毅心中暗暗点头。
有魄力，虽然这个逻辑不难，但是这么果断签字的就见到程枫一个，之前那些知道自己怎么死的都犹豫好久，像是张淼淼，他骗了好久对方才签字，还签了一次假名。
这个纸张是手机上的血色应用给的，可以让对方在李毅不同意的情况下绝对不能伤害自己，算是个霸王合同。
这就是垄断的好处啊，李毅心中感叹。
这是做完第一个任务给的，自那以后必须签了字系统才会发布任务。
果然，随着李毅也写完自己的名字，口袋中的手机也传出叮铃一声。
李毅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传来提示。
厉鬼委托：黎明之光（委托已接取）
开始地点：北区快速路与清风路交汇处
委托描述：他们在混沌中行走，在黑暗中仰望星空。他们于钢丝间游走，默默的拥护光明。
（请在两天内完成任务）
衍生任务：？？？（厉鬼任务完成后解锁）
任务描述：？？？（厉鬼任务完成后解锁）
任务奖励：灵嗅，寿命五天，现金奖励五万，其他奖励未知。
看着灵嗅这两个字眼，李毅不由得有些惊讶。
“关于五感的强化吗。”
他的眼睛就是在一开始获得血色应用被强化过的，名为阴视，让他的视力有了特别的强化，那么